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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姐儿满面绝望。
八公主嘟囔道:“喊什么喊?尊上仁德,还能吃了你不成?你去了之后顺着哄两句,就没事儿了。”
桃姐儿失魂落魄地被架到正房,尊上早已背身站在茶几前等候。
“奴婢给尊上请安……”
桃姐儿跪伏下地,先发制人:“奴婢罪该万死,只是死前想给自己讨一个清白。”
姜雪时转过身,低头看向她,低声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桃姐儿颤声道:“奴婢是尊上的人,也是桑诺的老乡,与她情同姊妹,今日公主要对她动刑,奴婢想方设法求得了行刑的机会,就是怕旁人动手打得太狠!
奴婢舍不得她受苦!”
姜雪时冷哼一声,讥讽道:“你下手可不轻,这会儿功夫,她脸都肿成馒头了。”
“那都是面上的伤!”
桃姐儿扬起头,哭道:“换了公主的人,这一掌下去,牙齿都得打落了!
公主说要打烂她的脸,奴婢若是不装得像一点,再拖延些时间,桑诺这次怕就等不到尊上来救了!”
“原来是这样。”
姜雪时踱步走回茶几旁坐下,垂眸漠然道:“还得多谢你那一巴掌了。”
“奴婢不敢。”
桃姐儿哽咽道:“奴婢和桑诺既是姊妹,又都是尊上的人,理当患难与共。”
姜雪时敛着下巴抬眼看向她,一双淡金色的眸子里戾气涌动,像是在盯准了一头猎物,与以往极富修养的表象不太一样。
看得桃姐儿心头发颤,直到这一刻,她才猛然发觉,自己是在跟一头危险至极的凶兽打交道。
姜雪时淡淡开口:“还有其他要说的么?”
桃姐儿吸了吸鼻子,委屈道:“奴婢知道,桑诺妹妹恐怕会误解奴婢,跟奴婢置气,主子要拿我给她消气,奴婢心甘情愿,只盼着主子心里相信奴婢的一片苦心,奴婢死也值了……”
姜雪时点点头,仍旧用那种让她心寒的目光盯着她,淡淡开口:“出来吧。”
桃姐儿一愣,不知尊上在唤谁,直起身,恰好看见阿毛和灵儿从茶几斜后方的暖阁里走出来,分别站到尊上两旁,满面怒火地看向她。
阿毛气得浑身都在发抖,等不及主子问话,就指着地上的桃姐儿呵斥:“尊上,她撒谎!
公主本来只想赶走咱们青丘来的侍从,是她!
她借机供出桑诺为尊上暖床的私事,才惹得公主龙颜震怒!”
灵儿仰着下巴翘了翘嘴角,垂眸盯着地上的桃姐儿,摇头摆脑的一举手:“没错,小妖也可以作证。”
桃姐儿霎时间浑身一抽,险些吓晕过去,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恐惧让她不敢再偷觑尊上的神色,她将整个身子跪伏在地,低声哽咽道:“主子明鉴,奴婢平日伺候您,从不敢有半分懈怠……”
“少打岔!”
灵儿斜眼瞪她,抱怨道:“你当然不敢懈怠,成天防贼似的防着咱们接近主子,就指着主子使唤你一个人顺了手,以后入了钟山,你也好直接讨个好差事!”
桃姐儿像是被人劈头盖脸扇了一耳光,脸上火辣辣的,低着头,期期艾艾地说不出话来,故作可怜地抽泣,期盼尊上念着往日的情份,能网开一面。
“哟,哭什么呀,姐姐。”
灵儿摇头摆脑地得瑟:“咱在主子面前,给你留些脸面,从前,你骂那几个待选侍从的时候,是何等的威风?那些不堪入耳地话,咱们还没学给尊上听呢,你就哭了?”
桃姐儿浑身都在发抖,哭红了眼睛,抬头去看尊上神色。
姜雪时闭着双眼,看不出情绪,直到灵儿和阿毛你一言我一语地控诉完毕,才低声开口:“你是个伶俐的丫头,也挺勤快,我喜欢聪明的人。”
闻言,桃姐儿绝望地神色中闪过一丝希望,感激涕零地看着尊上,不知如何回应,却听尊上继续道:“但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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