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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什么?他妈妈自己得心脏病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为什么你会和他的爸爸拥抱在一起?
江匀昼不敢问出口,不需要她回答,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徐扬宣的妈妈的去世是否跟郭惠华有关,他不得而知,但即便与郭惠华无关,她也确确实实插足了别人的家庭。
他顿时觉得自己的心沉入了冰封千年的湖底,眼睛里透露出麻木和空洞,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
小县城里的八卦传的很快,当天晚上,他的爸爸江世海就从旁人的口中听说了整个事件。
他怒不可遏地和郭惠华吵起来,很快发展为厮打,比他们以往的任何一次吵架都要激烈。
江匀昼锁上房间门,用力靠在了门后,无声地呜咽着,喉间涌上苦涩的味道。
门外的争吵声还在继续。
“郭惠华,你竟然敢出轨?还把人家媳妇害死了,你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
“说多少遍了她是心脏病,跟我没关系!
更何况,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难道要一直跟着你继续还债过苦日子吗?你才是彻头彻尾的没出息的窝囊废!”
争吵声随着郭惠华的摔门而出而平息,但火冒三丈的江世海无处撒气,一脚踹开了江匀昼的门,将自己所有的怒火都通过对儿子的拳打脚踢发泄了出来。
那之后,郭惠华和江世海离了婚,然后迅速和徐扬宣的爸爸结了婚。
老婆跑了的江世海整日借酒浇愁,很快染上了赌博,对江匀昼的家暴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直到他赌得身无分文,骗了身边所有亲戚好友以及自己年迈的母亲的钱远走高飞,彻底抛弃了江匀昼。
不用再整日忍受江世海的咒骂和毒打,却又有了新的麻烦。
被骗了钱的人整日上门闹事,搬空了他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他的奶奶不忍自己唯一的孙子孤苦无依,从乡下来到城里,整日收废品捡破烂维持生计。
可是江匀昼14岁时,奶奶也去世了。
走投无路的他被迫拨通了母亲的电话,第一次来到了母亲的新家,也就是徐扬宣的家里。
他的家里宽敞明亮,装修得富丽堂皇,还有一个大露台,和自己破败狭小的家完全不同。
再次见到他,徐扬宣不加掩饰地露出厌恶蔑视的表情,嫌弃他的鞋子脏,会弄脏了他家的新地毯。
目睹一切的郭惠华视若无睹,只是讨好地附和着徐扬宣,低头拿出一双新拖鞋递给江匀昼。
一顿午饭下来,江匀昼吃得食不知味,从六年级开始,他就学会了察言观色。
吃完饭后,他主动端起碗筷前去厨房洗碗,郭惠华紧跟其后,关上了厨房门。
她蹑手蹑脚地压低声音,往他的口袋里塞了500块钱,像着急丢掉烫手山芋般对他开口,“妈妈有了新的家庭和生活,以后还会有新的孩子,你拿着钱走吧,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
14岁少年早已具备自尊心,此刻正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无情地踩碎。
他如坠冰窟,强忍着眼泪和绝望,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那500块钱,甩到郭惠华身上,“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是我妈妈了!”
江匀昼伤心欲绝地推开厨房的门,想要离开这个令他无比难堪又无所遁形的地方。
徐扬宣和其爸爸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他的动作视若无睹。
江匀昼再不理会他们,径直往门口走去,徐扬宣却突然起身拉住了他,“慢着,你这么穷酸,万一偷了我家的东西走了,我们上哪找去?”
闻言,还不等辩解,徐扬宣就从江匀昼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了一枚金戒指。
“我说什么来着?爸你来看,这是不是你之前买的放在卧室抽屉里的金戒指?”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闻言迅速起身走到他的身边,查看起了戒指。
江匀昼瞬间明白过来自己是被诬陷了,他从来没有见过更没有碰过这枚戒指,他努力回忆着今天过来后的一切细节,应该是吃饭的时候,坐在他身旁的徐扬宣偷偷放进他口袋里的。
没做过的事,他绝对不会不明不白地承受,他迅速思索着回答,“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拿的?你说这戒指原本放在卧室里,可你们都有看到我一直在客厅里,只去了一趟厨房,难道我还会去厨房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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