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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安怔愣在原地,仿佛没听懂叶松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
叶松见此,赶紧与他说了前因后果。
“今早少夫人就带着紫珍、绿珠、小甲和小乙出门去了,起先云风以为少夫人是出门游玩,还问了紫珍一句,只说是出门逛逛。”
云风是周景安特意找来伺候姜翎的丫鬟,算是栖云馆半个管事的。
叶松脸上现出着急:“只是没想到这都过去半天了也不见人回来,云风着了急,托人去找,结果打听到少夫人一早出去找了个牙人,说是要置办田产,云风觉得不对劲,这才进屋一瞧,发现少夫人的随身物品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这还得多亏紫珍和绿珠的能干巧手,趁着姜翎吃早饭的功夫都能将一些零散的东西收拾的七七八八。
姜翎本着心疼她们白干一场,出言劝阻说等买完府邸回来再收拾也来得及,结果这俩人根本不听劝,收拾的风生水起的。
叶松也是刚刚才在码头接到葡萄等蔬果,一路小心运送回来,就碰上了着急忙慌要出门去寻周景安的云风。
他让云风先跟着出去找寻姜翎的踪迹,他去找周景安,这不正好就在府门口碰上了。
叶柏一听也有些着急,叶松急的开始瞎嘀咕了:“少夫人为何突然要离家出走?难不成是发现了公子骗她去春香院的事?这可怎么办?”
本来还在原地僵住的周景安一听他这话,才猛然回神,转头就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又急急的翻身上马,连头都没来得及回,只撂下一句让两人跟上的话就飞冲出去。
正是午后的闲散时光,街上的人不算少,故而就算周景安着急也无法策马奔腾起来,没一会儿叶松和叶柏也骑马追了上来。
周景安心里慌得七上八下的,想到姜翎挺着六个月的大肚子在外面奔波,担心的不行,心里又急又疼,连额间都出了一层汗珠。
“你不是每日都说翎儿并未多问吗?是谁走漏了风声?”
他回身问叶松。
叶松哪里知道,只回答道:“确是如此啊,每次属下说了公子要晚回的事,少夫人都没什么反应,只说让属下照顾好公子,府上知道这件事的一共不超过五个人,没有哪个人有胆子到少夫人面前乱说的。”
这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叶柏忽然想到了什么,忙说:“公子,属下忽然想到昨日早起时没看见公子换下洗净的衣裳。”
他们住的地方在栖云馆后院,主人家的衣裳浆洗过后就会晒到后院,也不算是刻意观察,他们每日出门时,负责浆洗的小丫鬟一般都已经将前一日换下的衣裳洗净晾晒了,只是他昨日出门时感觉哪里不对,现今仔细一想才发现是当时没有看见晾晒的衣裳。
叶柏又转头问叶松:“你不是说昨日午后你出门时还正好碰上了出门采买的紫珍吗?”
“没错。”
被他这么一提醒,叶松才想起其中的不对劲来,“紫珍说要出门买糕点,可是这件事情早已经交给云风她们去做了,哪里需要她出门。”
两人说了这么多,前面的周景安一言不发,却紧紧攥住了缰绳,眼眸里全是慌乱。
那衣裳上的胭脂水粉味儿十分冲鼻,但凡拿在手里都会闻到。
他蹙眉,“翎儿定是误会了我。”
身后两人一听,不由得为自家公子提起了心。
误会公子在少夫人孕期去春香院寻欢作乐,这件事情可怎么解释啊?两人对视一眼,没说话,表情都有些一言难尽。
还不是公子自己作孽,任谁听说了这样的事都会生气伤心吧。
离家出走都是轻的,要他们二人说,少夫人和公子和离都是应该的。
叶松瞧着前面急的恨不得飞起来的公子,小声嘟囔了一句:“属下早说过不应该瞒着少夫人,公子偏不听,这下好了,把人惹生气了。”
平时默不作声的叶柏此时也点头附和,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来了一句:“就怕少夫人此次置办田产是为了与公子和离,再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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