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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万德被持弓者们押到了大牢里,这是曾经关押过阿里的大牢。
因为他的高贵出身,他被安排到了豪华单人套房入住,虽然按照易卜拉欣的安排他一夜都住不上。
设拉子的主人早已没了出征时的神气,大败和背叛给了他很大的打击。
他整个人如同烂泥一样瘫坐在地上,头往下垂着,几乎和脊椎形成了一个直角,双目无神,不知道他在思考什么。
易卜拉欣穿过阴暗寒冷的走廊,靴子踏在已经许久没有打扫的石砖上,灰尘被小小地扬起。
跟随着前面引路的侍卫,他到了阿尔万德的房门前。
豪华单人套间的铁门被打开了,也许是疏于维护,有点生了锈,开门的声音有些令人牙酸。
噪声也惊动了屋内人,他艰难地抬起自己的头颅,看着不断扩大的门缝,借着窗户和门外透进来的光观察着来者。
“呵,我亲爱的表兄,好久不见……”
易卜拉欣带着难以捉摸的笑意看着面前的失败者,语气中显露着胜利者的高高在上和对他的讥讽——他还特地拖长了自己的语调,并调低了音量。
觉得自己没有希望的阿尔万德倒是硬气:“来吧,作为胜利者的你,自然有权利处置自己的战利品,来吧,我已经准备好坦然地接受自己的命令了。”
“不,或许,我不是来取你性命的。
你已经失去了一切——你的军队、你的领地、你的附庸、还有你的后宫妻妾——因为你失去了一切,所以你也失去了威胁。”
易卜拉欣靠近阿尔万德,试着说服他,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
“那你来到这里是干什么呢,不会仅仅只是来嘲讽我的吧。”
从阿尔万德的话语中,似乎已经感觉不到什么情感的波动,十分平静。
而一个持弓者走到了阿尔万德的后面。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同时,我是来监督死刑执行的。”
话音刚落,弓弦就勒住了阿尔万德的脖颈。
他奋力地挣扎着,表情痛苦。
但几个大汉死死地按着他,一根甘蔗再怎么折腾也顶不过骏马。
数分钟过去,他没有了动静。
弓弦松开之后,阿尔万德的脖颈上留下了一条触目惊心的痕迹。
而后一个持弓者就如同割下首级一般,用刀沿着痕迹熟练地切开。
头颅落地,鲜血滴到地上的灰尘,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洼。
就在易卜拉欣正在观赏着自己的部下们处理尸体时,一个传令官赶了进来:“陛下,高拉贝里将军回来了。”
“嗯。”
易卜拉欣在得知消息后,离开了牢房,前去城门处迎接。
走出牢狱,穿过街道,走出城门,易卜拉欣纵马来到阿尔万德的营地。
这里不仅仅是临时安置降军的地方,也被高拉贝里选为临时驻地,同时承担起了看管战俘和监督降军的作用。
走入大帐,易卜拉欣发现几个高级军官们已经聚在一起许久,不知道在攀谈些什么。
见易卜拉欣进来,几人主动起身行礼——在场的除了高拉贝里和侯赛因,还有塔利什部落的首领穆罕默德,以及一个自称为加拉曼卢贝格侍卫的。
塔利什部落也是在阿塞拜疆活动的一个土库曼部落,主要聚集在距阿尔达比勒东南大概七十公里的哈勒哈勒城。
虽然实力不算很强,但他的首领穆罕默德娶了易卜拉欣的姑姑,与萨法维家族攀上了关系,又将自己的姐姐嫁给了侯赛因,与沙姆鲁部落结为姻亲。
靠着这层关系,穆罕默德曾经在海达尔死后试图竞争易卜拉欣和伊斯迈尔的拉莱——意为监护人、导师——这一位置,但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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