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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一次贺楚洲醒得比裴悉早。
一睁眼,看枕边的人还阖着眼皮睡得安稳,他倍感欣慰。
放在柜子上的手机接二连三亮起消息提示,还有几通未接来电。
他开了振感最小的震动模式,动静不大,却依旧怕吵醒了裴悉,轻手轻脚掀开被子下床,光脚拿起手机去了外面回电话。
高大的人影在虚掩的门缝外朝着阳台走远,没看见床上本该熟睡的人睫毛颤得快要起飞。
确定贺楚洲已经离开房间了,裴悉才缓慢又往被窝里缩了些,欲盖弥彰地遮住温度超标的耳垂。
眼珠在单薄到毛细血管清晰可见的眼皮下胡乱转了两圈,他缓缓睁开眼,眼底清明,没有一点刚睡醒的模样。
昨夜折腾了大半宿,现在时间已经接近12点了,窗帘只拉了一半,今天没有阳光,外面天空雾蒙蒙的,应该有风,光线看起来并不刺眼。
很适合睡觉。
很适合在热气未散的被窝里睡觉。
很适合刚病愈浑身没有力气的病人继续睡个回笼觉。
他将目光从窗外收回,落在身侧已经空出来的床位上。
聚焦的眼神逐渐涣散,变得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听见细微的脚步声靠近房间,他下意识抓了抓被子,再次闭上眼。
脚步停在床边,感受面前笼下的暗光,他放慢了呼吸,被不知所谓的紧张感席卷全身。
很快额头覆上一层温热的触觉。
贺楚洲俯身在用手掌探他额头的温度,但没有停留太久。
确定正常后很快收回,帮他将被角掖好,转身离开一阵后,卫生间传出流水的动静。
裴悉几乎半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剩一双阖上的眼睛还露在外面,呼出的热气全蒸在脸上。
略显稚气的睡姿,他却没有再做调整,嗅着带着温度的洗衣液的香味,终于放弃挣扎,放任自己再度进入梦乡。
一个小时后,他被叫醒。
然而受外界影响醒来,后遗症不生效,他没有错乱,大脑依旧清明。
贺楚洲没有看懂他眼底一闪而逝的迷茫,只是问他:“怎么,睡得不好?”
裴悉闭眼缓了缓,压下一点微不足道的失落,摇头准备起床。
贺楚洲做好了午饭才叫的他,菜都还摆在料理台上没来得及端出去。
裴悉进来帮忙,两人目光不经意间对上,贺楚洲随口问:“裴总下午还去公司?不然请个假休息一天算了。”
裴悉率先移开目光,淡淡说了声“不必”
,端起两盘菜离开厨房。
贺楚洲给汤最后撒上葱花,晃然间似乎瞥见了裴悉耳根一处红,反应过来正要仔细确认时,人已经走远了。
他没放在心上,盛了两碗饭端了汤出去,裴悉已经在桌边坐下,见他过来抬了抬眼,目光相撞后又继续垂下。
不过这次他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了,短暂对视结束,裴悉依旧面无表情,但耳根结结实实是红着,甚至好像比刚才更红了一点。
“怎么了,耳朵这么红?”
他没自恋到会觉得裴悉是一看见他就脸红,能联想到的只有昨夜艰难退下去的高烧:“又反复了?”
他皱起眉头,伸手贴在裴悉额头探了探,动作极其熟稔自然。
裴悉却没办法像他一样自然,故作镇定的面具下是僵硬的身体,很不自在,却依旧乖乖坐在原位没有躲开。
“没烧了啊。”
贺楚洲莫名,又摸摸自己的额头简单对比了下:“体温比我都低,还是说现在感冒也病毒进化到能留后遗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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