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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梦,醒来时仍然是迷糊的,姜芜被人轻轻地晃醒,对方用毛巾给她擦脸,轻声说道:“请您起来,休息时间结束了。”
由于宿醉,她的头是疼的,加以本性怠惰,十分愿意被侍奉,便依从德莱的动作,任由他给自己擦脸梳头发,只剩下换衣服那一步,才睁开了眼睛。
德莱说:“我先出去,请您换好后下来用餐。”
姜芜点头,迷迷瞪瞪,看着他离开的身影,走到门口,推开了门──一声砰然的轰鸣,有人在他开门出去的时候正巧也在费力地往里进,力道非常之大,乃至于那扇可怜的木门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咔咔声,德莱被冲进来的惯性摔倒在地,那个人影冲进来,似乎是不小心,一脚踩在德莱身上,但并不在意,只直接撑在姜芜面前,将她禁锢在床榻与自己的怀抱之间。
他声音里带着刻意的焦急和做戏的关切:“主人,您没什么事吧?!”
姜芜迷茫地看着他的脸,又看了看倒在地上衣服上一个明显的鞋印的德莱,问道:“卡穆尔,你这是何意啊──别箍着我,我要起床!”
卡穆尔似乎如梦初醒,站直了身子,轻轻咳嗽了一声,转开眼睛,口气又愤懑又遗憾,等着姜芜主持公道一般委屈:“亲爱的主人,我只是想来叫您起床,可是那个凡人说我伺候不好您,便自己进来了,还趁我不注意把我锁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德莱正从地上爬起来,他擦着身上那个鞋印,作无辜状:“我只是想,这位恶魔先生毕竟不是人类,应当照顾不好您──”
他转眼看了看垮下来的、破损的房间门,面色平静地抹□□:“您也看见了,他似乎情绪不太稳定,实在不适宜这份工作。”
卡穆尔抓狂:“我情绪不稳定,难道不是因为你把我锁在房间里了吗?!”
德莱眨眼睛,一副恍若初醒的样子:“哎呀,原来是这样呀──”
他看向姜芜,一副可怜的样子:“我这是第一天来您府上,不太清楚那些门锁的对应,一不小心弄错了,绝无恶意,您能理解我的,对不对?”
无论怎样不熟悉,怎样初见,不至于锁门不知道锁对应哪一扇门吧……锁不就在门上吗?姜芜腹诽,她看着两个都是一副等着她裁决的无辜男人的样子,感觉自己本就疼的头更加胀痛了。
她一挥手,二人的目光随着她挥舞的手臂移动,姜芜沉着嗓子,开口说话。
──“你们俩都给我出去!
我要换衣服!”
……他们悻悻地离开,德莱仔仔细细地勉强把那门关上了,姜芜给自己换上床头的衣物,感到自己前途一片黑暗。
经过刚才那么一闹,她倒是不困了,甚至精神抖擞,然而姜芜恨不得能永远睡过去,以不面对家里的两个疯男人。
她换好衣服,出门,拧开门把的那一刻,摇摇欲坠的门终于不堪重负,整个垮了下来,险些压倒她。
姜芜面无表情地把门板丢在地上,踩着门板走出了房间。
顺着楼梯往下,在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仆人们准备的食物,德莱和卡穆尔一边互相瞪眼一边往属于她的那个餐盘里面放切好的面包块,尤尔远离他们,静静地进食,忽视他们的剑拔弩张,昔拉化作的鹦鹉在几个盘子间跳来跳去,吃各种不同的坚果。
……蛮和谐的。
也许吧!
她往下走,被注意到,卡穆尔放下手中的刀叉,真情实感地感叹道:“主人,您真是容光焕发……!”
姜芜满头黑线,心知肚明自己脸上满是宿醉的疲惫与被他们折腾出的烦躁,绝对算不上好脸色,难为他还能昧着良心夸她的精神劲了。
她摆了摆手,坐上自己的位置,垂眼看着餐盘里那些用叉子就可以直接进食的食物小块。
德莱坐在她的左手边,卡穆尔坐在她的右手边,一左一右投来的目光让她毛骨悚然,好像她一旦吃了其中一方准备出来的食物,另一个人就会当即吊死在房梁上。
她坐如针毡地往嘴里丢了几块食物,匆匆嚼了,没吃出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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