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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是昏沉的,失去意识,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了过去,姜芜意识再有些清醒的时候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某人抱起来,对方的动作非常轻柔,仿若在抓握一根羽毛,稍微用力自己就会飘飞出去,不得不保持一万分的用心。
她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此人的面庞:卡穆尔。
这恶魔的面目相较她睡前,显得更加充盈与饱满,两颊增添了许多血色,能够使人想到他收获了怎样的滋养——姜芜转头看了看周围,那些关押着的恶魔已经全部不见了,被吃掉了。
察觉到她轻微的动作,卡穆尔笑了。
借由身体的接触,姜芜能够感受到他胸膛微微的震颤——旺盛的、蓬勃的,一个男人的生命力。
卡穆尔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从膝盖处抬起来,将她抱了起来。
他笑眯眯的,说道:“您正好醒了,那我们便回去吧——请您原谅我的僭越,以这样的方式接触您的身体。
只是我想,您应当没有自己行走的力气了……”
事实正是如此,说实话,姜芜甚至都不敢将自己僵硬麻木的腰弯一下,她疑心这样的动作都会让某根骨骼穿透某个内脏,引发一场惨案。
她虚弱地开口说道:“麻烦你了。”
“不麻烦。”
卡穆尔如此说道。
他低下头去,轻轻地吻姜芜的额头——她现在也没有任何力气阻止。
卡穆尔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甚至要哼起歌来。
姜芜看了看周围,不见其他人影。
她开口问道:“审判者阁下走了?”
卡穆尔点了点头,似乎有些不满:“他在您睡过去之后便走了,匆匆忙忙,应当是有什么事情要办吧……”
姜芜了然:那变革尚在进行时,审判者不知有多少人要杀要斩,自然不会守着她。
以二人的实力相差,对方有数不清的方式可以在她做出造次行为的瞬间追杀她到天涯海角,便不必做守卫,白白耗费了自己的时间。
卡穆尔在楼梯间行走着,他们都看见了那些断壁残垣,地上的血迹,信徒主教们的尸首与血迹。
卡穆尔感叹道:“若是没有这一场事,我是万万不敢在圣塔中行走的……我这样的污秽之物,只怕会立刻被杀死。”
姜芜扯动了一下嘴角,说道:“那你应该感谢审判者他们了。
现在可没人管得了你了,你在这里大叫吵闹都可以,那些烦人的主教们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来不及来惩戒你。”
卡穆尔笑了,他又低下头去,用自己的下巴磨蹭姜芜的脸颊,像一条依恋主人的狗。
他说道:“‘大叫吵闹’?我可不会做那种毫无风情的事情。
拥有如此的特权和容许,我也只会像现在这样抱着您行走,用我自己的双脚衡量这我不能踏足的神圣之所、应许之地——与我尊贵的主人在一起,这已经是大不敬之事了。”
姜芜也笑了起来,经由此表情,她又感到自己身体某处伤口开裂:“巧言令色。”
卡穆尔颇有得色:“您满意么?这就是我的天赋呀,我这样傲慢的恶魔,在遇到自己的主人之后,又会自主地把自己压进泥土里去,尽心尽力地侍奉您……我这样抱着您,替代您的双足,仿佛我是土地,而您践踏我,我却为您铺路。”
他们这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人,却没有遇见一个活人,沿着正常的通路走下去,便再见那圣堂的血池与女神宝瓶,卡穆尔小心翼翼地行走,开玩笑:“我要是摔倒了,我们都落入水中,您可能毫发无伤,我这罪孽深重的恶魔可能就被销毁了。”
姜芜并不理会这个玩笑,而是看着那些红色的水——它们与女神联系,在功效上也具有超凡的作用。
在她初见时,此处澄澈透亮,使人如踏足于夏日的海面,并不产生畏惧之情,但此刻一看,却不由得令人胆寒。
这红这血,也许是此刻圣教发生的变革之中,滋生出的邪恶与罪孽的化身。
姜芜如此想道。
走出了圣塔,一路在小道上走着,直至回到她自己的宅院:经历了白日的屠杀,此处并没有任何血腥与尸首。
姜芜想起来,以德卡斯特的杀人方法,是不见血的。
远远可以看到,圣子还坐在她离开时的那个位置上。
他仿若一座石雕,面无表情,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双手,整个人不言而喻地散发出颓唐痛苦的气息来,除此之外,便别无其他声响与动静。
听见卡穆尔行进的响动,他抬起头来,看见了正被卡穆尔抱着的姜芜——那张尘封的脸有了一些微妙的表情:他动了一下眉毛,似乎有一些微妙的不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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