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翌日醒来,闻溪抻了个懒腰,下床穿鞋,这才发现江樾舟并不在床上。
“江……”
甫一开口,猛地顿住。
房中那把破旧木凳上坐着一人,正是江樾舟。
“你醒得真早。”
江樾舟见她一脸没心没肺的模样,像是丝毫不知昨晚自己做了什么,他心头顿时火起,又不能明着表露,只得佯装乖巧应了一声:“嗯。”
两人收拾齐整退了房,茅草棚下的三匹马已经不见了,闻溪牵过驴车,准备继续赶路。
手背酸痛,许是昨日用力过了些,她吸取教训和经验,用了些巧技赶驴,走得越发顺利起来。
这会儿天刚擦亮,涳濛雾气还未散尽,远远望去有些飘然悠远之意。
此处是橘宁县内较南端的一个山村,遍植橘树,葱葱郁郁。
此时节正是橘花繁盛之时,洁白清香的小花瓣点缀在绿油油的枝叶间,远观如花海,近闻沁人脾。
闻溪深吸了口气,胸腔肺腑顿时盈满清新宜人的橘香,又有些像青柠,提人心神,令人感到惬意舒畅。
若是不出意外,照脚程来算,今日可在天黑前出了橘宁县,也就意味着离那条山道越近了些。
她侧头看向江樾舟,咦了一声,这才发现他眼底一片青黑。
“你昨晚没睡好么?可是身子有不适?”
江樾舟皮肤白皙,眼睑下的青黑很是明显,像是整晚没睡、又或是做了噩梦般。
想到昨日一路的奔波,加上小店中的床又硬,他许是劳累或认床罢,闻溪如此想着,毕竟他生病多年,突然行远路,身子定然吃不消。
她见江樾舟摇头,以为他是在逞强撑着,便将他赶去车内,“今日我来赶车,你且在车内好生歇着。”
“……”
江樾舟坐在晃动的驴车内,目光却透过车帘子盯着她的后背,竟前所未有地生出一丝丝困惑来,她到底是受了何种训练,她的心思、眼神、行为,简单又澄澈,连关心他的话语脱口而出得如此自然,根本不像是在伪装。
这怎么可能?
从前那些接近他的人无不带着野心动机,亦或对他的身份虎视眈眈欲除之,哪怕是那位、他自己的亲娘,也不过是在利用自己。
江樾舟的视线依然定在那道瘦小单薄的脊背上,总归,她也不会是例外。
*
越往西南走,人烟越稀,山路越陡。
阴云低垂,天色眨眼黑了下来,一阵风刮过茂密的树丛,耳边响起风声鸟声虫鸣声。
路不好走,驴哒哒着蹄子不肯再往前,闻溪不得不跳下车步行,她轻柔地摸了摸高高竖起的驴耳朵,一边牵着它继续走。
脚下落叶堆积,加上此时天黑,视野不佳,一不留神便会踩空。
闻溪左脚一崴,眼皮一跳,就要跌个狗吃屎,急忙眼疾手快地扒拉着驴头站稳,驴不乐意地甩了甩头,傲娇地扬起脖颈。
她揪了揪它的耳朵,一时好气又好笑。
“好你个菜驴,不仅偷懒,还想看我笑话……”
话犹未完,车帘子被从里撩开,露出一张清瘦俊逸的脸来。
闻溪转头,与江樾舟四目相对。
昏暗光线下,更衬得他肤色冷白,眉眼深邃,漆黑的眸子朝她望过来,唇角的弧度扩大。
见此,她瞬间明白过来自己方才对驴说的话定被他也听了去。
闻溪有些脸热,挪开视线,继续赶路。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