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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明。
闻溪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她伸了个懒腰,这一觉当真是舒服得紧。
昨日孟玉兰炖了汤,饿了几日的肚子吃饱喝足后,睡意袭来,再加上下了一整夜的雨,愈加好眠。
她睡在壶门榻上,并未与江樾舟同床。
一来是自己还未习惯;二来是自己睡姿不好,万一晚上腿脚一蹬,将他直接踹去了鬼门关如何是好。
外头雨声渐弱,推开窗,凉气钻颈,闻溪立时冻得缩了缩脖子,忙把窗又阖上。
梳洗一番后,闻溪喝了碗米粥,便去给江樾舟换药。
昨日他说“好疼”
时,闻溪怔停片刻,仿若又回到了成亲当晚,彼时他克制隐忍,现下却启口喊疼,更令人心生怜惜。
换过药后,见他还未醒,闻溪便合上房门去了正堂。
正巧碰上刚从外头回来的孟玉兰,闻溪见她面露关切,便道:“我方才已替他上了药。”
“那就好。”
孟玉兰放下心来,“多谢闺女。”
闻溪愈发过意不去,欲将昨日之事告诉她,忽听她低喃:“怪了,那刀我前日还使过,分明没坏啊。”
没坏?
闻溪回想昨日自己拿起菜刀时,刀柄很显然早已松动……
“对了,”
孟玉兰拉过她的手,转了话头,“我昨日未曾来得及问你,那些食材……”
闻溪暂撇去思绪,弯了弯唇,知晓她想问什么,回道:“放心,不是偷的,食材的钱是从宋媒婆手中拿回来的。”
“啊?”
“一共2贯800文,昨日买菜花了近200多文。”
闻溪将钱袋递给孟玉兰,“给,您收好。”
“这……宋媒婆当真退了这么多?那樾哥儿的亲事……”
“当真,亲事自然也是算话的。”
孟玉兰又惊又喜,忙将钱袋推回去,“小闻,这钱,你留着罢。
本该攒些钱给你和樾哥儿两口过日子的,倒叫你嫁了过来跟着吃苦。”
吃苦倒也算不上,顶多是吃不饱……
闻溪也不矫情,收下钱袋,与孟玉兰说了自己想重开酒楼的想法。
“昨日我去看过,酒楼所在的那条街虽不比东七街和南庆街热闹,但日常人流量也不少,加上地段不错,或可试着经营一番。
只是,酒楼里需修缮的地方不少,钱又不够,我想着,莫不如先从简,待日后有了些收益,再重新修整。”
孟玉兰听完,却是问:“此事,樾哥儿可知晓?”
“他……昨日带我去看过,应是知晓的。”
闻溪见她神色有异,问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妥当?”
孟玉兰迟疑半晌,最后摇摇头,慈爱地拍了拍闻溪的手,“小闻,我不懂这些个经营之事,但我信你,你尽可去做便是。”
“好,咱们慢慢来,争取做大做强!”
孟玉兰:“……”
*
用罢午饭,闻溪搬着圆凳坐在正堂廊檐下听雨,越听,心头郁气不减反增。
“好个黑心商贩!
如此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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