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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闻,你可有不适?”
酒楼内,虞柠给客人上完菜后,见闻溪仍然一脸怔怔地杵着下颌发愣,连柜台前来点单的食客也忘了招呼。
她走过去轻抚着闻溪的背,语音轻柔关切,“你歇会儿罢?我让荷香过来替你。”
“啊?好……”
闻溪下意识地应声,声音略嘶哑。
虚空的眼神回焦,这才看清柜台前站着好几位食客。
她回过神来,又忙拉住虞柠:“阿柠姐,我来罢,我无事。”
“小闻……”
虞柠还欲再劝,看到她眼下的一片乌青,心疼不已,只默默叹口气,遂由了她去。
距离那日发生在酒楼的变故已过去五日,大堂内的血渍、混乱已被清理、收拾干净,柜台后甚至放着两个钱袋,许是那位妇人留的工钱,连阁楼里被砸碎的物什也置了新的。
一切都恢复如初,就好像那日的变故只是一场梦罢了。
除了……除了江樾舟。
自那日后,他再没出现过。
“……明日午时送到我家即可……掌柜的?”
“啊?哦哦。”
闻溪甩了甩脑袋,再次撇开脑中纷杂的思绪,暗恼自己怎么一直在走神。
她歉然道:“我记下了,明日定准时送到。”
待客人走后,她揉揉发胀的太阳穴。
酒楼开始有了固定回头客,听说推出外卖服务后,也有很多人纷纷表示愿意尝试这种方式。
包括范五七在内的五名外卖小哥斗志昂扬,送得既快又准时。
生意超出她先前的预期,按理,她该感到高兴才对。
可心里头却始终提不起精神劲儿,整个人如霜打的茄子焉焉地耷拉着。
这种情绪难以言状,似空落落的,又有些着恼。
却找不到发泄出口。
“掌柜?掌柜的?”
混沌的思绪再次被打断,她深吸口气,忙挤出一丝笑来,抬头看去,柜台前趴着一只脑袋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声音难掩好奇:“听说,几日前有官爷来过酒楼?”
闻言,她并未显出太多惊诧之色,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这个问题。
接连五日,几乎每日都有不下二十位食客过来问一嘴。
而她每回也都是微微颔首与他们解释,那日酒楼被包下,确实有官爷过来,只不过中间出了误会。
她只得如此解释,对那日衙差的搜查、景王的断臂、惨叫呼痛、晏二爷等人的身份潦草带过。
抬着景王出去时,衙差们许是顾及着他的身份,遮掩了他的伤势,行人大约只听见了惨叫但并不知究竟。
“就这啊?”
客人难掩失望之色,还以为能听到什么大八卦,最后只得点完菜悻悻地走了。
天儿越来越热,午后人也变得神思倦怠、昏昏欲睡。
闻溪走近厨房,手捧一把凉水,净了净脸,似乎想冲洗掉心上无来由的烦闷。
骗子。
她暗骂道。
那句“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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