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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仍旧道:“夫妻在法律上是经济共同体,她的义务也就是您的义务。”
“没有的事!
哼,实在不行就离婚好啦!
老子不做这活王八,给别人养孩子!”
荆兰一听离婚便急了:“离啥婚,祁远,你有没有良心,我为了照顾小宝累出一身的病,工作也保不住了。
你说要养我一辈子,现在为了这点子事,你居然要跟我离婚?”
当然,祁远也就这么顺口一说,主要是为了堵小刘的话,没真想离婚。
但荆兰却伤心地哭了起来。
小宝望望面红耳赤的爸爸,又看了看捂嘴痛哭的妈妈,着急地冲到殷殷面前,扬手打她:“都怪你!
你害我爸爸妈妈离婚!
你这坏蛋!”
殷流苏眼疾手快,立马抱着殷殷站起来,连着退后了好几步:“住手,谁教你随便动手打姐姐的!”
“她不是我姐姐!
她是野种!”
殷殷死咬着牙,愣是没哭,只抱着殷流苏的脖子不撒手。
民警小刘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走出调解室透透气,局领导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调到民警岗位,才发现群众工作不好做吧。”
“陆局,这可咋办呢。”
“能咋办,再不忍心,也要按章程办事。”
小刘点了点头,过了几分钟,等他们都冷静了下来,重新回到了调解室,严肃地对祁远说:“离不离婚是您的个人选择,但在离婚之前,您的爱人对谢小妹有不可逃避的义务。
同样,您也是。”
荆兰哀怨地望向了祁远,默默掉眼泪。
祁远暗骂了声,跌坐在了椅子上生闷气。
小刘又走到了殷殷面前,温柔地询问她:“小妹,你在新家住起来感觉怎么样,小声告诉警察叔叔,祁远叔叔和妈妈有没有欺负你?”
殷殷远远地望了望对面的一家三口,默了片刻,摇了摇头:“没有,他们对我很好。”
小刘松了口气。
但以殷流苏对殷殷的了解,即便有委屈,这姑娘铁定也不会说出来。
……
最终,殷殷还是跟着祁远和荆兰回去了。
夫妻俩牵着祁小宝,殷殷跟在他们身后,祁小宝不住回头冲殷殷吐舌头。
谢闻声看起来很受伤,走出派出所,发泄似的一脚踹在了旁边的石墩上,又把脚给硌得生疼,咬牙忍耐。
殷流苏也很难受,但这也没有办法,她只能安慰地拍了拍谢闻声的肩膀。
“早知道,我就不带她来南市找什么妈妈了!
我带着她,也能养活她!
不比住在那个什么臭老板家里好吗。”
“你能让她跟你住一辈子桥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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