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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琪惊愕地立在原地,丈夫早已跪下,扯扯她的袖子,示意她快谢罪。
“成何体统!
成何体统!”
公公勃然大怒。
“大人息怒!”
杨云纵抬脸正欲解释,就见父亲抡起的巴掌快近他面颊时止住了。
跺脚叹息骂道:“孽畜!
忘八!
辱没祖宗!”
也不知是嫌胭脂污了手,还是不忍在儿媳面前抽儿子的耳光。
杨焯廷在原地逡巡了怒视儿子云纵,一把扯下他头上的大沿西式妇女阳帽,发辫散落在肩,指了他的鼻子,又挥了拳头捶自己的胸,痛不欲生地样子。
珞琪慌忙解释道:“爹爹息怒,都是媳妇同官人戏耍,是媳妇的不是。”
杨云纵却垂头满面羞红道:“大人恕罪,儿子同媳妇打赌输掉,不想爽诺,故此”
“爹爹,不过是儿媳同官人嬉戏,就去外面走了一圈,无人知晓。”
珞琪还欲辩解,丈夫扯扯她的衣襟,示意她少言,并低声道:“去请家法来!”
珞琪心惊,疑惑地望了丈夫一眼,公公已经一掀供案台布,拎出一桶,水花四溅,桶中立有十余根藤条。
珞琪更是胆颤,偷眼看丈夫,丈夫的脸色已经土青。
眼前的情势,公爹不知在此守株待兔多时了?
“不知廉耻的畜生!
还穿了这妇人裙衫丢尽祖宗的脸!
还不快快脱掉!”
父亲一声怒喝,云纵跪伏在地忙起身要去更衣,不想妻子珞琪跪下时压住他的裙摆,起身过猛竟然扑倒在地,露出西洋大摆裙子下一双毛茸茸肌肉健实的腿,更有甚者是那紧包臀到腿的肉粉色底裤。
杨焯廷气得牙关发颤,指了儿子云纵半晌骂不出一个字,痛心疾首。
抄起带水的藤条,向儿子身上抽去,只听得藤鞭抽肉发出的脆响,不见公公骂人的声音。
杨云纵蜷缩在地,嘴里不住告罪,不停地说着:“大人息怒!
儿子混帐!”
杨焯廷泄愤般抽打了一阵,从桶中又抽出两根藤鞭,指着儿子那红得像猴屁股一般的脸,抡鞭抽去。
珞琪慌得喊了声“爹爹”
,扑过去,丈夫却一把扑压她在身下,那鞭子抽在背上。
“哧啦”
一声响,裹在丈夫身上的裙子被撑裂开,珞琪心疼地“哎呀!”
一声惨叫,却见丈夫的后背展露。
“跪好!”
杨焯廷大喝一声,杨云纵跪伏在地,将裙摆掀起摞于腰间,父亲手中藤鞭挂风抽下,粉色的底裤紧包的臀上露出点点血红。
杨焯廷恨得牙根发痒,骂道:“还不把这丢人现眼的淫荡破布扒掉!”
藤鞭在臀上狠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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