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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应,听着匀称呼吸像是睡着了。
慎怡也就闭上眼,任由他或许是下意识的动作禁锢自己。
黑暗让她的回忆像夜里的海水一样汹涌地涌上来,几乎要灌满思绪。
她回想起他们曾经共度的每一个甜蜜又恩爱的夜晚,他们彼此纠缠、喋喋不休、缠绵悱恻,辗转过这张床的每一个角落,像无法分开的鱼和水一样,视对方为自己的氧气,贪婪又克制地向对方索取,又加倍给予自己的爱意。
静谧之中,她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异常的体温放大了这气味,像无形的双手一般将她所有的呼吸缠绕。
慎怡无声地落下一滴泪。
纪则明像是拥有了夜视的特异能力似的,用略微粗粝的指腹替她擦去了那滴摇摇欲坠的泪水,并没有放任她的伤感无声无息地流淌进这沉寂的深夜里。
或许说,他一直在留意着慎怡的一举一动。
慎怡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唇就印上来了。
非常坚定地、沉重地落在了她的眼皮上,像一枚烙印,带着鲜明的触感和炙热的气息,却令人无端心安,将情绪一网打尽收入宁静之中。
她闷闷地问:“为什么装睡?”
“怕你跑了。”
他把人搂得更紧了一点,“怕你不愿意和我睡。”
“如果我没进来呢?”
“那我就假装梦游。”
慎怡垂着眼睛说,“那我要锁门。”
纪则明摸了摸她的蓬松的头发,上面还残留着洗发水的馨香,他有些痴迷地嗅了嗅,把脸贴近她的颈侧。
“锁在这里就好。”
他又亲上来了,轻轻地,一下又一下啄着纤细白皙的颈脖,慎怡只觉得又烫又麻,整个人像要被点着了。
“……干嘛亲我?”
他混不在意自己有多无耻,“想亲你啊。”
有时候话不用说的太明白,情趣最令人欲罢不能的方式是意会,他们那么了解对方的身体,慎怡怎么会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不过是放纵他,又不愿意承认自己心软且同样渴望罢了。
她好眷恋他,无可救药。
见她不抗拒,纪则明便放肆了一些,开始咬她的下巴和锁骨,在上面留下了浅浅的牙印后又用唇瓣轻轻吻过做安抚,为的就是听慎怡被出其不意地对待后,发出的类似小兽般的无助惊呼。
娇得很,他想。
发烧带来的炙热不如情欲烧身来的难受,他被厚重的被子压着,动作越来越剧烈,掐着她的腰,在她的胸口一遍又一遍地吮啃,即便是听到了慎怡拒绝的声音也不肯松口,非要在这白纸上留下点点红色莓果般的痕迹后,才勉强满意地松开对她的桎梏。
“你在生病……”
她仅剩的理智在呼唤她,慎怡颤抖着嗓子说出一个已经无法阻止他的理由。
“嗯。”
纪则明不置可否,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不接吻就好了。”
“你……”
在这里面躺了这么久,慎怡的体温早已变高了,再加上刚才的缠绵,她感觉自己此刻都已经变成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却不曾想,纪则明比她的体温更高,那双大手一笼罩上来,几乎让她战栗。
胸口的睡衣下他不断揉捏着两团肉乳,布料起起伏伏,隐约露出玩弄的形状,伴随着慎怡娇嗔般的呻吟和喘息,纪则明逐渐用了些力气,揉得她几近发疼。
她让他不要这样,纪则明说了句好,改用指节去蹭她的乳头。
久未被人触碰的部位受到刺激,慎怡根本承受不住,他听着细细的哭声对她又掐又捏,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从小腹伸下去,拨开内裤去摸她的花核。
“不要……”
纪则明真想把这声音录下来给她自己听听。
这样慎怡就会明白,真的不是他装聋作哑,而是她实在是太娇媚,连拒绝都是欲拒还迎般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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