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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他就要往圈里跳,李明宇不动声色道,“试试不就知道了?总不会让你吃亏。”
杜以泽决绝地拒绝道,“我不。
我就要操`你。”
他厚颜无耻地提高了音量,“包你吃包你住,还包你躺着就能舒舒服服。
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李明宇只觉着周围的目光如同芒刺,他磨着后槽牙,试图终止话题,“……这事没完。”
杜以泽以为他还不服气,思忖了一小会,给出了解决方案。
“你就这么想试?也不是不可以——等我往你身上开三个窟窿眼,你还能把我绑起来,我就给你试……”
李明宇一手勾过他的脖子,另一手捂着他的嘴,推着他加快步伐,“闭嘴。
你非要别人都知道咱俩的关系是不是?”
没走两步,他的手心就被湿热的舌尖卷过,一阵细微的电流从掌心直接跨越到太阳穴。
都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没想到杜以泽耍起流氓可比他牛逼多了。
“你他妈属狗啊?”
李明宇触电般地收回手,嫌弃地在衣服下摆擦了擦,他生怕杜以泽又要整什么幺蛾子,哄人似地说,“爷,咱先找个地方吃饭,成不?”
这回换杜以泽伸手够住他的脖颈,还顺带搓了搓他鬓角青色的发茬,语气亲昵,眼角带笑,“成啊,你说什么都成。”
两人肩并肩地逆行于鱼贯的人群之中,穿着大家都会穿的外套,戴着常见的围巾手套。
没人关心他们是否曾触碰过触角,是否分担过同一片栖身之地。
他们是两条隐没于庞大鱼群之中的小鱼,在狭小的天地间随波逐流,周边的无视与漠不关心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弥足珍贵的自由。
能够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趁乱捉住对方的手,恶作剧似的使劲捏上一把,把对方捏得生疼,甚至趁着周围没人注意,叛逆地向对方的耳廓里吹一口气,就已经是自由了。
对于他们来说,平凡普通便是难得的自由。
走到小吃街尽头,正经八百的苍蝇馆子如同雨后春笋,简易的塑料招牌目不暇接。
李明宇在一家烤串店门口驻足观望了一会,前一桌客人收拾完包,前脚刚起身,他就一屁股坐在还留有余温的白色塑料凳上。
“愣着干嘛?”
他拍了拍另一张空凳子,招呼杜以泽过来,“还要我抬轿子抬你过来啊?”
等杜以泽坐下了,他将外套一脱,裹在自己的凳子上,算是正式占了位,然后才走进店面,站在以巨大的红色菜单做成的墙纸前,随手拿起一旁写菜单的小本本。
点完菜,他又拎了壶稀释得几乎只剩白开水的茶壶回到折叠小木桌前,往面前的杯子里倒茶。
杜以泽捏着茶杯,冷不丁问他,“宝贝,你点了什么?”
李明宇浑身一抖,恶寒直冒,手里的铁壶咣当落地,本就不圆滑的银色表面又磕了块凹槽,淡色的茶水泼了一地。
他骂骂咧咧地弯腰捞起茶壶放回桌上,又拉着自己的椅子靠近木桌,手扶额头,黑着脸说,“你别给我整这肉麻的。”
杜以泽拇指一转,“我是跟他们学的。”
李明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原来隔壁桌坐着一对小情侣。
女方正挽着男方的手臂,两人相视一笑,男方还伸手刮了下女方的鼻子。
他回转过神,杜以泽的手正朝着自己的方向探来,他及时抓住杜以泽的手腕压在桌上,“……你再这样我揍你了。”
杜以泽神情自若地抽回手,“怕什么?姓王的又不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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