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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至少在你手下我能活的长一些,”
柳花燃还有精力拿自己做谈资,准勒清的眉头拧的更紧了。
“你可少说点话吧,一会把大巫气死了。”
许连竹差点要被他气过去,连壶中的茶没热都忘了,一口喝了杯拔牙的水,当下整张脸皱了起来。
准勒清收完了所有针后,这次救柳花燃的行动算是拉上帷幕了,还好他今日刚好撞见柳花燃了,不然江逾白要是把虞风行拉过来,柳花燃当下的身体状况可是要被揭开了,届时柳花燃想脱身都是个难事儿。
“你和那江王是怎么了?刚才疼的迷迷糊糊的一直说什么也好也好的……”
岁鸢话没说完就被溯年用胳膊杵了一下,一记眼刀过去:“话多。”
“那还不让人问了?”
岁鸢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理她了。
柳花燃头一次见这对双生子吵架,心里觉得新鲜便笑了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发现了他的一些秘密,而他选择保守他的秘密,而已,”
柳花燃把最后两个字咬的很重,话虽是说给几人听,但其实是说给自己的。
“吵架偷偷跑出来,到时候那江王又发疯跑我这来要人,我可担不起他那怒火,”
许连竹一眼就看穿了柳花燃,丝毫情面未留的揭穿了他。
“你就说我不在这儿不就行了,”
柳花燃拿下额头上的手巾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光着的上身,衣服早不知道被准勒清扔到了何处,方才他迷迷糊糊的也能察觉到准勒清难得的有一丝慌张,毕竟自己这种病号不常见,病也不好治,万一真死了后续计划都没办法进行,那他来中原这趟所有事情都打水漂了。
“放心吧,计划没进行完之前,我是不会死的,”
柳花燃想伸手拍拍准勒清的肩,却被人躲了过去,只见他起身看向柳花燃时眉头依然紧锁,想说什么犹豫了一瞬还是转身离开了。
头一次见自家师父这样,岁鸢还有些好奇的目送准勒清离开的背影说:“殿下,你能把师父弄的这般无语,也是个能人了。”
这话落到柳花燃耳中却成了嘲讽意味,他看着岁鸢一阵无言:“出去出去,都出去。”
谁知许连竹蹭的一下站起来要出去,他急忙叫开口:“你站住,我有事和你聊。”
岁鸢和溯年离开后,许连竹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搬了个椅子坐在了他床边:“说吧,是想跟我诉苦你们两口子的事还是正事儿。”
柳花燃刚要开口又被他打断。
“先说好了,你要是说废话我转身就走,”
许连竹看着他满脸不爽,似乎下一秒柳花燃要是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他便要拔刀了。
“你这么帮我,古辰知道了不会把你拆了吗?”
柳花燃也没想到许连竹能在这时候收留他,后者翻了个白眼说:“花都蔚,摄政王大人也是很忙的好吗,我平时只负责给他送些消息,我不送消息他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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