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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我也是啊,我做你的朋友就够了。”
米需跟在他身后,死活要跟他纠结“朋友”
的问题。
“怎么可能。”
姜淮糯有些惊讶地转身看他,“你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
米需二话不说,抬手便脱自己的卫衣,姜淮糯来不及阻止,就看到了米需身上,从腰侧绵延到后背的暗纹。
哪怕是在白天,也能看到那暗纹隐约散发着微光。
米需修长骨感的手指指着自己人鱼线上方的花纹,理直气壮地:“喏,会发亮的,都是成年雄鸷。”
姜淮糯觉得脸有些热,僵硬地扭过头,但米需从来都是不识时务的,偏要凑上来。
“喂,我是成年的!
跟我交朋友就好了啊!”
“不一样啦。”
“有什么不一样的!”
“我……对了,砂糖橘跟蜜橘不一样,我看到楼下的水果店两种都在卖,你想要哪种?”
米需本来瞪着他的脸蓦地懵了,僵硬了一会儿,思维还是脱缰野马一样绕着橘子跑不回来,姜淮糯好笑地看着他神情纠结,好像还没弄明白自己被转移话题,只磕磕巴巴地问:
“两、两种都要行吗?”
那句脱口而出的“不一样”
到底指什么,姜淮糯自己也没弄懂。
他答应了科幻作家的邀约,同对方去参加了外人觉得非常无聊但两人都十分享受的讨论活动,不管怎么说,两人确实聊得起来,时间过去那么久,做朋友也未曾感到不自在。
确实是朋友。
那么米需跟朋友,有什么不一样呢?
“这是怎么了?”
耳边突然传来科幻作家狐疑的声音,姜淮糯抬起头,正好看到头顶飞过去一大群鸟,不仅仅是常见的麻雀,一眼扫去能辨别出很多其他不常见的鸟类。
它们看上去并不完全像是受到惊扰,拍打翅膀的声音甚至有一丝诡异的整齐。
两人对视一眼,有些疑惑,但都没有太放在心上。
可是当姜淮糯回到家,发现米需不在,等到深夜也不见回来的时候,不可避免地,他联想到了下午那次稍显怪异的场景。
姜淮糯从沙发上起身,打开电脑,在搜索栏中输入“鸷”
。
他记得米需曾经说过:暗纹会发亮的,都是成年雄鸷。
然而搜索结果显示,在中文里,鸷并不是任何一种鸟类的名称,而是形容词,用来形容凶猛鸟类的。
他转而去搜索鸟类习性,特别是鸟群一致度惊人的飞行情况,得到的解释也不确切:【这个现象被称为无标度相关,已超越生物学范畴。
】深入搜索的话,不仅涉及到生物的自组织现象,甚至延伸到了物理学中的耗散结构。
姜淮糯想起一句话,传说是人们对未知事物的定义。
突然幻为人形态介入到自己生活中的米需,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传说,只不过人类对此知之甚少而已。
他没有办法借助科学去寻找米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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