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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她也是外人眼里的上苍宠儿。
只有自己知道,吃了这碗饭,就吃不来其他的饭。
她很久没大餐一顿了,下午在马场够放纵了,晚上总得收敛些。
“你当年是脑子进水了?当兵考公?资本家不香吗?”
程善北顺着她的话说,显然想拉她回到正途。
“又有什么分别,商场如战场,我连个倾销案子都捋不清楚,还当什么资本家,看你不就知道?”
温禾话锋一转。
程善北有点茫然,等她解惑。
“我还是很知道你的能耐本事的,但凡寻花问柳会影响你的课业,你也读不到哈佛去。”
温禾没直接说。
程善北却不耐烦了,将酒杯一放,唬脸道:“别学那些老家伙的说话,这里得说白话,懂不?”
温禾似有点出神,淡淡一笑:“看你当了资本家后,身边的人儿明明多了,可却也少了,远不如你大学那块的勤快,几天一张脸的都有。”
这话说得多少有点意思,也有点讥讽。
亏得从她嘴里出来的,搁别人,程善北怕是得上手教育一顿了。
当事人片刻功夫还没品出味儿来,宁挚元却和郁拾华对视了眼,极有默契地抿了口酒。
他俩也感同身受。
他们几个自小一块儿大,但因着不是在一个地方留学,见面的频率不如眼下频繁。
反正不管隔多久见一次,程善北身边的姑娘总是新人,永远都要做自我介绍,说两句场面话。
妥当细心如宁挚元,都懒得再去记人,因为白费功夫,下一次肯定碰不上了的。
被青梅刺了一刀的程善北很快恢复了人性本贱的本性,他一双丹凤眼含情脉脉:“禾宝这话的味儿不对,哥哥差点要自作多情了。”
“打住啊,咱俩的妈就够离谱了,你可别多搞事。”
温禾生怕他嘴上没把门地蹦出些词儿,赶紧开口。
包厢里一时沉寂下来。
宁挚元体贴道:“是仕途不顺?遇上了麻烦?”
“挚元哥说笑了,我这情况,谁会给我脸色看?”
温禾耸耸肩。
“不知道你情况的会哦。”
薛慕童和一众‘热心’群众商讨好了相关事宜,赶紧着加入了话题。
“所以还要多仰仗各位大佬。”
温禾作抱拳样。
“谁仰仗谁还不知道呢,过几年指不定见面都要预约了。”
程善北靠在软包的座椅上,懒懒道。
不等宁挚元接过话茬,薛慕童的脑子里忽的开了朵花,神乎其神地问了个问题:“你……知不知道喻姝姐姐,会弹琴吗?”
她还生动地比划了下弹钢琴的动作。
温禾不假思索道:“她会的。”
“好吗?”
薛慕童苦思冥想着什么。
温禾弹琴是有水平的,拿过和郎朗少年时期同一款的奖项,她颇是为难道:“算不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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