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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小猫小狗,逢场作戏也该够了。”
孟拂瞧着他志得意满仿若正宫娘子的模样,嘴角微抽。
忽而余光瞥见一簇枯木丛里有一抹白色,他顿时警觉,“殿主,那里好像有东西。”
秋无际拧眉:“去看看。”
两人前后脚朝枯木丛走去,只见后面居然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修士,看着年岁不大的样子。
孟拂蹲下身,把人翻过来,露出一张苍白却清秀的脸。
秋无际挑了挑眉,眸中杀意一闪而过。
“好啊,总算是老天开眼,让他落到我手里了,这一次看谁还能救他。”
“孟拂,还愣着做什么,动手了结了这个祸害。”
孟拂:“殿主,此人对谢道长非比寻常,何必平添一桩杀孽?”
“非比寻常?”
秋无际眯起眼睛,想起先前谢盈洛长宁的身份在暗中调教白允,多次让他以为是什么小人作祟,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毕竟曾经那位沧澜山的大弟子,但凡拥有的东西皆是独一无二,如若不是,宁可毁了。
秋无际多少知道那人的脾性,于是这件事越发让人觉得诡异。
“他莫不是重生一回,脑子出了问题?”
秋无际扭头看向孟拂,简直百思不得其解,“他把白允供着,是嫌活了两辈子太长了,要给自己添些堵才痛快吗?”
孟拂:“谢道长不是那样的人。”
“罢了,吃力不讨好,谁要管他的事?谁又在意他是哪样的人了?”
秋无际黑下脸,转身就走。
孟拂停在原地,心中默数三个数。
三、二、一。
“啧,罢了罢了。”
秋无际走回来,没好气道,“还不把他给我带回去,我可不是为了谢盈。”
孟拂心中松了口气,微笑点头:“好的殿主。”
他将白允提起来扛在肩上,顿了顿,又问:“白允的伤势不轻,要去丹云宗请玄少主来看看么?”
秋无际:“天底下是只有那瘸子一个人会看病不成?难不成我还要为这人上丹云宗?真把自己当谢盈了?”
“殿主的意思是……若是谢道长,你必会不计前嫌上丹云宗求人?”
孟拂问。
秋无际:“……”
秋无际深吸一口气,冷冷望向孟拂,“孟长老,你的嘴今日是开过光么?”
“其实老殿主还在时,曾不止一次警告过您,将自己的弱点暴露于人前,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孟拂语重心长道,“先前殿主还会口是心非让旁人都以为您与谢道长关系紧张,可自谢道长归来,殿主越来越……”
“你错了。”
秋无际垂下唇角弧度,“此前是因为师尊除我以外,座下天资不俗的弟子数不胜数,那么多双眼睛都等着抓住我的痛处,好将我从少主的位子上拉下来,我最厌恶阴谋诡计和那些弯弯绕绕的人际关系,故而一不做二不休,比起连累旁人不如独自一人。”
“而之后五百年,我的时间全给了无双殿,为承师尊遗志,从未有一日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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