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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先生。”
谢盈望着他,面色有些不悦,“请你认真回答问题,不要戏弄你的医生。”
江献薄唇微抿,银色眸子看着他,袖中的手早已局促攥紧,“我不曾撒谎。”
“你知道七百七十岁的年轻男人一旦录入系统会发生什么吗?”
谢盈站起身,指尖夹着钢笔,从男人腰腹缓缓朝下画出一条线,“你会被关起来,然后再从我画线的地方被人用手术刀剖开,这辈子都要躺在实验室的手术台上。”
“你身体里所有的器官都会被人拿出来欣赏……”
江献猛然抓住他的手,嗓音暗哑:“谢医生。”
男人学的很快,很自然地换上了这个从别人口中听来的称呼,“我比谢医生,小两岁。”
谢盈抽回手,重新坐下,在年龄那一栏写下25。
“身高。”
谢盈又问。
这次江献没有再草率回答,他不知道这个世界用来衡量长度的单位,但他很聪明,学会了用比较的方法得出自己的身高。
他看了眼谢盈,沉默许久,开口道:“比谢医生高一节手指。”
谢盈半眯着眼:“谁的手指?”
江献:“谢医生的。”
顿了顿,又补充:“左手小指。”
谢盈垂眼看向自己的左手小指,眼前随即浮现出在九重天,在羽山,在紫微峰竹屋里,男人是如何一次又一次用那张冷淡禁欲到极致的薄唇亲吻舔舐,在他的小指上落下鲜艳的吻痕。
不过是一根纤细素白的小指,却也能让男人永远都尝不倦。
分明只有狗才会这样。
也只有狗才会闻着主人的气味,一路追到这里来。
谢盈没计较江献比他高出七厘米,在身高那一栏写上190。
写完,他还赞叹了一句:“江先生,你的身体条件的确足够优秀。”
江献低声道:“谢医生会满意么?”
谢盈笑了笑:“但这不是你能够调戏医生的理由。”
江献垂下眼:“抱歉。”
“你的情况比较特殊,是我看诊过最特殊的病人。”
谢盈站起身,将那张病历表折叠好塞进男人的衣襟里,“我对你的病情很感兴趣,但是你这样的病人我们医院不收。”
他凑近男人耳边,笑吟吟道:“所以……这位病人,要和你的医生一起回家吗?”
“做我一个人的病人,把你关在家里,每天晚上都给你治病。”
“好不好?”
男人有钱就会变坏
别说是回家。
即便谢盈想要一个男人给他当狗,一个巴掌,一个吻,足矣。
江献被无情道压抑许久的心,失控狂跳起来。
感觉就像是在做梦。
便是在梦里,师兄也不曾唤他一起回家。
在紫微峰无数个日夜里,江献大多时候都是沉默凝望师兄的背影,分明那背影触手可及,却又远在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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