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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念在情感上的表达向来是含蓄的,在这点上,她不如关铭活得有底气,她很小爸爸就离开了,妈妈带着她北上生活不容易,她不愿意惹妈妈生气,很多时候情愿把自己的情绪藏在心里,久而久之就成了这个内敛的性格,纵使内心早已波涛汹涌,依然不会表现出来,只会自己慢慢消化。
在关铭面前,她有自卑的一面,她没有好的家世背景,没有清清白白的婚姻,她仰慕他,却始终小心翼翼地将这份感情藏在骨髓里,深怕多表露一分,她在他心中便会轻了一分,纵使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还是会给双方留有空间,不敢轻易把自己的心迹完完全全裸露给他看。
但是在今晚,她彻底卸掉了心里那道坎,抱着他对他说了很多平时不会说的话,听得关铭嘴角始终抿着笑,一到没人的地方就将她直接打横抱起。
古堡内的装饰极尽人间奢华,精美的壁画,厚重的橡木门,哥特式的窗户,神秘的塔楼,华丽的烛台,巨大的水晶灯,这一切都花了施念的眼,让她越来越眩晕,如此浪漫的地方每一处都有着很不真实的童话气息,而她的王抱着她一步步踏入高楼,回到他们的城堡,像在做梦一样。
行李白天的时候关铭已经安排人事先送了过来,可是一路而来除了接待他们的几位工作人员,施念并没有看见其他人,关铭踏在橡木地板上,脚步声回荡在古堡内,幽寂得仿若整个古堡只有他们两人。
施念不禁感到有些奇怪,问道:“笙哥,这里不会除了我们没别人了吧?”
关铭打开他们那间巨大无比的卧房,直接将她抱了进去,入眼的是色彩丰富且厚重的壁毯,随处可见的艺术品和精细的石柱雕塑,甚至连天花板的图案都是十七世纪晚期风格的油画,美得栩栩如生。
他将她放在华丽的地毯上,对她说:“这里不对外开放住宿,古堡有将近一百年的历史了,我们刚才来看到的主建筑白天允许游客参观,那里收藏的都是名贵的古董,明天我们可以去瞧瞧。”
施念依然关注那个问题:“既然这样我们怎么能进来住的?”
关铭告诉她:“我和古堡的主人曾经打过一些交道,我对他说自己事情没办好让女友受了苦,得带她住个好地方挽回点面子,让他为我破次例。”
施念了解关铭做事的魄力,笑着问他:“这次又花了什么大代价才让这位古堡主人破例的?”
“能博佳人一笑的代价都是小代价。”
“你这样放在古代要成昏君的。”
关铭往欧式软塌上一靠悠然回道:“我是沾满铜臭的商,不是贤明高尚的君,君要临天下,先社稷后人伦,而我这个商可以光明正大赚钱花在心爱的人身上。”
施念走过去,跨坐在他腿上环着他的脖子对他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笙哥是良贾深藏若虚,有大胸怀、大格局、大境界的商。”
她一连三个“大”
把关铭夸得笑了起来,捏着她的腰说道:“晚上的香槟不错,能让你醉成这样。”
施念义正严辞地说自己没醉,还要再喝点。
她很少会主动要酒喝,大概是昨晚的处境实在太惨,突然从困境到了仙境,人就飘了,关铭满足她的小要求,给她找来了一瓶不错的红酒,施念躺在关铭的怀里不愿睡觉,兴致很高,这是她第一次睡在一个古堡里,感觉也太神奇了,稍微说话声音大点还有回音。
如果不是和关铭在一起,也许她一辈子也不会体验这么多新鲜事,她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是跟了身边这个男人,他前一天才带她入地,第二天便能直接带她上天,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刺激,好似整个人生都亮了起来。
施念对他说了不少情话,关铭十分怀疑她明天睡了一觉后是否还能记得自己今天到底说了什么,不过他丝毫没有打断她的意思,心情愉悦地听她诉说那些她从未对他说过的儿女情长。
施念便从他的思想高度夸到经商本事,再夸到样貌身高,甚至连他的床上功夫都生动地夸赞了一番,简直把他夸上了天。
关铭还是第一次看见施念彻底打开心扉的这一面,脸上的笑就没消失过,寻思着她是不是醉得厉害?
结果上半夜她还精力充沛,下半夜便钻进他怀里发起低烧来。
关铭多少有些懊恼,昨天在外面睡了一夜,她本就身子寒,那么低的温度怕是着了凉,今天又带着她疯了一整天还喝了那么多酒,女孩子的身体到底是经不起折腾的,关铭心疼得紧,一夜起来多少次,摸摸她的头,把她拉到怀里喂她水。
凌晨的时候,施念在关铭怀里闭着眼不停呓语,他凑近了听,就听见她在说:“笙哥,带我回邺南城…”
关铭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说梦话,想了想邺南城是什么地方,倒是知道邺城是古代城池的名字,遗址在河北境内,他拿出手机上网查了一番,还真有邺南城和邺北城一说,而邺南城的位置正好是现在的宁市,关铭收起手机,想着也许她想回宁市的湖边小楼了,人生病的时候会想家,或许在她心里把那里当家了。
他低下头轻轻吻着她纤长的脖颈对她说:“知道了,去和老同学碰个面笙哥就带你回家。”
说着他又细细地吻了起来,她嘤咛地哼了一声,关铭有了感觉,但不忍心折腾病着的她,只能轻拍着她入睡。
发烧中的人梦特多,睡不安稳,加上又是陌生的环境,施念每隔半个小时就会动一下,关铭一只手被她枕着,另一只手在她背后,他闭着眼,怀中的人动了,他就轻拍两下,这样哄了她一整晚,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她才完全睡熟了。
第二天虽然施念的烧退了,但人依然是没有精神的,身子软绵绵,吃东西也没什么胃口,所以关铭取消了前往蒙大拿州的航班,打算让她再在这里休息一天。
白天光线清晰后,施念才发现古堡的阳台可以瞭望整片海际线,风景太绝了,灰色雕刻的阳台外墙爬满了藤蔓,而她置身在这似乎在爱尔兰老电影里出现过的画面中,仿若自己也变成了一个中世纪的姑娘。
关铭出来叮嘱了她一句:“别站时间长再吹了风。”
她靠在他怀中对他说:“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也站在一个阳台上,不是这种欧式的城堡,而是我们古建筑里的那种小阁楼,那应该叫什么?古时候不叫阳台,我记得叫‘美人靠’是吗?我站在那望着你,你是古代人的打扮,骑着大黑马,楼下好多人为你送行,好像你要去什么很远的地方,身后押送箱子的队伍排了整条街,可威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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