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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了,我受不了了,你快出来,快点儿,快……”
长公主萧漪宁迅速而急切的喘息着,娇美的脸蛋儿涨的通红,柳眉微蹙,眉宇间千娇百媚,万种风情。
“阿宁怎么这会儿便受不得了,你且再忍忍,待会儿会越发美妙的。”
邵敬霆正在兴头上,丝毫不为萧漪宁的求饶声所动,继续长风破浪,纵马驰骋,向着前方那密林深处冲了过去。
又过了良久,他方才停下身子,闷哼一声,如马儿嘶鸣,又如雄鹰长啸,一时间“银瓶乍破水浆迸”
,温泉水暖,蜜意柔情无限。
萧漪宁无力地瘫软在邵敬霆怀中,汗如雨下,两团白嫩也剧烈的起伏着,宛若两只跳脱着的玉兔。
夫君自看了浔阳回来便一直折腾她,到如今她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莫要看这男人文质彬彬的模样,如今又是个文官,当初为相之前也是立过军功,带兵打过仗的。
这几年虽说安稳下来,但每日早起时都会练上一阵拳脚,身子骨健硕着呢。
她这柔弱的身板儿,还真有些吃不消。
萧漪宁趴在邵敬霆怀里好一会儿才算缓过劲儿来,此时没有睡意,夫妻二人便并肩躺着说说话,不觉间便谈到了儿女们的身上。
“浔阳自这次大病一场,怕是真的恼了我,如今都有些亲近不起来了。
以前总粘着我,现在倒显得生分了。”
邵敬霆其实也有这种感觉,这女儿确实和以往不大一样了。
不由道:“儿女自有儿孙福,他们爱干什么便让他们干什么,不必拘着。
何况浔阳还是个女儿家,只要有太皇太后宠着她,将来还怕她找不到好人家?”
“话虽如此说,可太皇太后年事已高,说句大不敬的,太皇太后若是没了,谁又能护着她去?皇上虽敬我是姑姑,可我到底不是皇室血脉,与皇上的情分又有多少?也不过是看在太皇太后的面子还敬我是个公主。
阿珩若能找个疼她护她的夫婿也便罢了,可今后的事儿谁又说得准?我想让阿珩好生做学问,也全是为了她好不是?你如今也来埋怨我,我又该找谁说理儿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亦小六”
小仙女的营养液,么么哒~(3)-☆——————————————小剧场岑栩宝宝很不开心:凭什么岳父岳母都可以那么欢乐,朕却只能心里想想?邵丞相:怪我咯?岑栩炸毛:邵丞相,朕命你明日去西北慰问一下那里的将士们,大概四五个月的时间,不许带家眷。
邵敬霆看向长公主:佟嬷嬷家的湛哥儿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又才华横溢,俊逸非凡,你觉得他配咱们浔阳怎么样?长公主点头:凭着湛哥儿的才华将来考个状元怕是没有问题,咱们浔阳若是嫁了他,佟嬷嬷待她如女儿一般,便不必担心在婆家受委屈了,此主意甚好。
岑栩很没骨气地投降:岳父大人,你不必去了,在家好好陪伴岳母便好。
不过,媳妇儿是我的,谁都不能给!
邵敬霆也发觉自己方才埋怨妻子有些不对,只得温声哄着:“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但有时候换个方向想想就会觉得咱们阿珩这样也是挺好。
阿瑾倒是喜欢念书,可如今整个成了书呆子,也是惹人发愁的不是?”
经丈夫这么一说,萧漪宁也觉得此话甚是有理了。
阿瑾和阿珩都是她的女儿,这性子便是两个极端,若真比较起来,阿瑾虽说书念得好,但还真的没有阿珩嘴巴甜甜的招人疼。
她幽幽叹息一声:“她们姊妹俩人若能互相磨合,互相影响着,我也就不必发愁了。”
邵敬霆拍拍妻子的脊背:“愁什么,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呢,哪需你废什么心思?只要我在朝一日,便必能护你们母子周全。
皇上虽说整治了不少老臣,但还是极为看顾咱们家的,你也不必瞎操那份心。”
萧漪宁点了点头:“我自是知晓的,经此一事我哪里还敢逼着那丫头念什么书,她好好的没病没灾,我也就知足了。
至于今后的事,只要咱们家不倒便自有能给她撑腰的地方。”
翌日醒来,邵珩想到昨晚上的梦不由唏嘘,和岑栩那个暴君同床共枕,简直太可怕了!
不过还好,一切都是场梦。
她长长舒了一口气,伸伸懒腰从床上下来,唤了朱雀进来给自己梳妆。
朱雀为她梳了个双苞髻,瞧着镜中水灵灵的小姑娘满意地点点头,又从匣子里取出一个做工精致的花梨木蝴蝶纹脂粉盒:“今儿个外面有风,比前些日子凉快许多,不过毕竟是大夏天的,姑娘抹上些防晒膏吧,当心晒坏了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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