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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猜出他是在探她,遂道:“我没那个心思,只想回去好生休息。”
“没那心思还要他的马作甚?本王没送你马?还是本王的马,你骑不惯?”
虞清仪嗤了一声:“我都不知道那马是否健在……”
“你当时昏死在河里,它驮你回来的。”
虞清仪:“……”
“不是本王说你,就你那过几招就真气亏空的功力,还给新兵当教头?他可真会纵你胡闹!”
说到这里,厉衡不禁吐槽起来,“不过还好,兵权在本王手里,你也是自己人,回头本王安排一些淘汰兵给你练练手。”
她说,她想活得有价值,想做她自己。
厉衡本就觉得荒谬,谁承想他不应她,她居然跑去求小皇帝给她个差事让她找回自己的价值,但绕了一圈后,还不是得让厉衡去安排这一切。
厉衡遂道:“你先练上一个月,一个月后,本王会把之前的淘汰兵交到你手里,你既不忍心他们被处死,那就帮他们提升一下价值罢。”
这件事,大抵就这么定了。
虞清仪回府后便再度被扔到机关密室,白日里无论是剑阵还是真气,她都要练上四个时辰,晚上则回到徐盈儿的房间洗漱安置。
厉衡曾在深夜探过虞清仪的情况,她和徐盈儿通常都是同床睡的,夜里没有异常的情况下,她睡得都沉,徐盈儿就是翻身扯被子也扰不醒她。
怪不得她总说他不扰他,她觉得清净呢。
只不过,让厉衡感到奇怪的是——这些日子,她的脖颈都系着那条白纱,惹得厉衡也不知道她脖颈处的伤痕恢复了没有。
这个秘密,她只告诉了徐盈儿。
那白纱是小皇帝给她系的,他的手法很精细,若是拆了,连徐盈儿也不会系了,于是一直都没解下来。
接连一个月的时间,厉衡没来打扰虞清仪,直到月底,厉衡才突然在地牢密室把虞清仪拎到主院侍寝。
岂料这一次,虞清仪居然不情不愿的道:“摄政王若是觉得无处宣泄,大可去勾栏瓦舍走走,怎么偏是逮着我不放?你就不腻吗?”
“那里太脏,本王不喜欢。”
放了她一个月的假,瞧着是心野了,连主子都不知道伺候了。
厉衡想到这里不禁有几分怒气,遂控制不住的凶残了许多。
瞧着虞清仪渐渐没了挣扎的力气,瘫着身子任她蹂躏的模样,他能感觉到她还是在他掌控中的。
即便很快就要放她离开王府,他心里也是踏实的。
只不过有个疑惑,厉衡到完全制服她后才问道:“这白纱,怎么戴了这么长时间?你这脖颈恐是早就恢复了,还戴它作甚?”
而这时的虞清仪几乎失了神智,听不清厉衡在说什么。
厉衡遂猝不及防的拧了一下虞清仪背上的奴印。
生生将虞清仪疼得清醒了过来。
“本王问你话呢!
这个白纱,为何戴了一个月?”
虞清仪疼得嘶了一声,想不到厉衡居然注意到了这茬。
“你不喜欢就摘了,反正这府上你说了算。”
她这态度不对,厉衡算是发现了,但他不知道这白纱有什么讲究,毕竟在御花园发生的一切,他都不知情。
“本王只想问你——这白纱是不是有什么说道?本王从未见你摘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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