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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觉得自己真有问题的谢晚吟:“?”
说罢,凤曦又转头望向拿着笤帚的苏瑜。
“所以舅娘你到底打不打?要打就快点打,打不动让驸马帮你也成,这打完咱们好谈庄子的事啊。”
一直在装样子,根本舍不得打自家儿子的苏瑜:“......”
说完苏瑜,凤曦的视线终于回到了谢老爷子身上,语气不咸不淡道:
“外公,庄子的事儿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看了三房的苦肉计,又听了谢晚吟的求情,老爷子这根墙头草果然有些动摇的道:
“曦儿,你舅舅他们刚刚已经处罚琅儿了,这件事他肯定知道错了......”
结果凤曦想也不想的反问道:
“他知道错了关我什么事?”
似乎是怕这老人家没听懂,凤曦又一次强调道:
“是不是我现在让祁霄给他一刀,然后说我知道错了,我和祁霄也能直接走人了?”
作为谢家的大家长,谢泊远向来是说一不二的。
以往他说什么,凤曦顶多跟他辩解祈求两句,可如今......
“外公不想管我便不要管了,说着帮我又替人说情什么的,您不觉得自己又当又立两面三刀么?”
“凤曦,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见凤曦如此嚣张,谢濂再也忍不住了。
可原主会顾及谢家是自己的外家,这些人是自己的长辈,她、可、不、会!
“本宫跟国公爷说话,轮得到你个大理寺卿指手画脚!”
“你......”
谢濂噤声,不止他,在坐的所有谢家人都变了脸色。
对啊,凤曦进门以来一直以谢家人自居,所以还会给他们这些人说话的机会。
可她是公主,而且是有封号的嫡出公主,这里位份上能与她对话的也只有宁国公谢泊远。
只不过这公主脑子不行,又整天追着心上人跑,这两年活的也落魄,所以大家都渐渐不把她当回事了......
“外公,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两个庄子原本都是皇室的吧?是父皇给母后的纳彩吧?如今外婆和母后去了,您就堂而皇之的给三房了?”
不就是戳脊梁骨么?
她凤曦也会啊!
眼见谢泊远脸色微白,凤曦又乘胜追击道:
“黄金万两,白银十万,遑论庄子、铺子,金银玉器锦缎明珠。
这些年府中人吃我娘的用我娘的,多番刁难后赔偿我点儿东西怎么了?”
原主是个傻子,不知自家家私,可她凤曦可聪明着呢。
国公府的确繁盛,可几代下来也有青黄不接的时候。
而原主母后出嫁时,正是国公府百废待兴,处处需要花销的时候。
当年皇家不仅给了丰厚的彩礼,嫁妆按例也是先太后置办的。
而宫里什么都不缺,所以原主母后便没将这嫁妆带走。
可以说国公府靠原主母后盘活了一潭死水,对原主却极尽疏忽。
玉手轻捻发丝,凤曦累了,不装了:
“我就直说了,以前我是做错过一些事,招惹过一些人。
所以我只要三房赔偿的庄子,其他钱财就当我给你们的赔礼吧。
一句话,外公您就说给不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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