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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面容倒是十分英俊,长眉入鬓,鼻梁高挺,静静地靠坐在那里,双目紧闭,似乎失去了意识。
这里是疏影山,从上到下全是各种阵法禁制,这人出现在山腰,显然是自己闯上来的,怪不得受了这么多伤。
每天都有很多人想破除疏影山的阵法去见梅映容,但没有一人能够成功,全被阵法拦住,强行突破反而会受伤,这人想必也是其中一员,不是梅映容的狂热粉丝,就是肖想梅映容美貌的登徒子。
看他的打扮,应该是世家公子,这些富二代最喜欢追漂亮网红,这下吃瘪了吧。
宁瑜本来不想管他,但此人浑身是血地霸占着他的树洞,让他不舒服,他想了想,走上前去。
宁瑜在那人鼻下试探,发现还有气,只是昏迷,他左右看看,找来一些藤蔓,捆在男人的胳膊和腰上,又在他的后背、腰部与腿上绑上一层树枝起阻隔的作用,接着宁瑜拽起藤蔓,把人从树洞里拉了出来。
失去树干内壁的支撑,那人的身体立即倒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即使如此,他依旧没有醒。
宁瑜这才发现此人身材高大,比他想象中重。
如果不是浑身血污,这人清醒的时候,英俊挺拔,一袭白衣,应该也是个翩翩公子哥。
奈何追星追得如此狼狈。
就这么几下动作,男人白衣上的红色痕迹范围变得更大了,宁瑜灵力低微,没有办法给这人疗伤,只能试了试他唯一会的小清洁术,没想到居然有点用,最起码衣服上的血迹没有再扩大。
男人的身下垫着树枝,宁瑜像拉雪橇一样,拉着男人走。
疏影山的阵法还有一个强悍的地方,就是会让人分不清方向,即使闯进山里,也可能转个十天半个月找不到下山的路。
宁瑜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男人拖到一条溪水边,松开手,任由他平躺在地上。
这人全程没有苏醒,静静地闭着眼睛,血污底下是如玉一般的脸庞,他的表情甚至算得上祥和。
宁瑜一想到这人看着人模人样,可把他的秘密基地搞得一团糟,心情就极为不美丽。
这里距离他的秘密基地足够远了,宁瑜松开藤蔓,把人丢在溪边,就着溪水清洗自己的手,然后站起身扬长而去。
是死是活,全看这人自己的造化了。
宁瑜返回秘密基地,嫌弃地看着树洞里的血迹,又花费了一些工夫把树干内部整理干净,等做完这些事,休息时间已经快结束了。
他叹了口气,深谙带薪上厕所与旷工之间的界限,连忙返回香浮山庄。
宁瑜刚到岗,华丰望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说:“你如厕真久。”
宁瑜面不改色心不跳,说:“还好,谁叫我的肠子九曲十八弯。”
华丰:“……”
下午的时候,宁瑜重新打扫一遍花园,想着他的树洞里还残留着血腥味,于是收集了一些香气重的花瓣,放进自己的兜里。
等到一天的工作结束,他和其他家仆一起去吃饭。
修真界的修者大部分都要经历辟谷排浊的阶段,宁瑜这些的小仆们则不行,不吃东西会饿死。
等吃完饭,宁瑜回到宿舍。
香浮山庄管吃管住,只是吃得寡淡,睡觉还是大通铺。
外院的所有家仆都住在一个屋子里,本来宁瑜睡中间,他花了一些钱跟最边上的兄弟换了位置,变成右手边是过道,左手边是华丰,比睡在正中间强多了。
宁瑜从自己的枕头底下掏出几条布,两条揉成团塞进耳朵里,一条系在眼睛上,平躺下来,安安静静,不再发出声响。
华丰在旁边撇撇嘴,刚开始的时候见到宁瑜这种架势,他还觉得不就是睡个觉吗,这么矫情,等见多了,也见怪不怪了。
天色已晚,所有的烛火熄灭,疏影山上万籁俱静,只有下人房的鼾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普普通通的一天就这样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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