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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焕很久不出声。
然后,陈子清听到另一个男人冷静的声音,听到一句她这几年最熟悉的口头禅。
来自她的丈夫程佩与:“哦,是吗?”
陈子清捂着脸的手突然就不敢放下了。
她实在想不通,远在德国的程佩与怎么会在这个酒吧?他回来怎么悄无声息,都不和自己说一声?他听到了多少?
她的手被程佩与拉住,强硬地扯下来攥在自己的手心里。
程佩与很少对自己如此强势,他应该真的生气了。
“何先生,很晚了,我带我太太回家了。”
程佩与甚至都不给何焕一个正眼,就半拖半搂着陈子清走,一点不给两人反应的机会。
程佩与将陈子清带到地下停车库,将车门打开后把妻子塞了进去,自己又上了车,顺手将车门锁上。
陈子清摸着自己被拽疼变红的手,问:“你怎么回来了?
程佩与答非所问:“对不起,清清,手疼吗?”
他一边将陈子清红肿的手牵过来,温柔地亲着,舔着,从手腕舔到手心,又将妻子纤秀的手指一根一根放在嘴里吮吸着。
陈子清的手被他含着,爱抚着,舔着,腿心一下子就出水了。
但她觉得这样不合适,她刚刚才和前任表白,被合法丈夫抓包,程佩与难道不应该生气吗?不应该质问自己吗?这个发展方向不太对。
她这么想着,程佩与宽厚的大掌突然掐上她脆弱的脖子,强迫她抬起头跟自己接吻,另一只手从陈子清的上衣下摆伸进去。
程佩与的手在摸到妻子没有穿内衣的时候顿住了。
“没穿内衣就出来找他?”
程佩与用力抓住右边的奶子又放开,转而扯着乳头,一边啃咬着妻子的嘴唇问道。
陈子清不回答,她爽的眼泪都出来了。
这不是程佩与的风格;他在床上一向是怜香惜玉。
“你爱不爱我,清清?”
他问这个问题时心里苦涩,掐着陈子清脖子的手不禁又加了几分力度。
结婚几年他从来不问这个问题,只是会问妻子是否想念自己。
没有结婚的时候,陈子清只把他当知心大哥哥,好不容易将她占为己有,她的心却一直装着何焕,还与何焕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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