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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此刻都侧身朝着对方,鼻尖相抵,呼吸缠绕着彼此。
姜晓能看见尉迟云蔚浅褐色的眼瞳里倒映出自己的模样。
满满当当,只有自己,再容不下别的。
手臂只要稍微伸展,就会直接搭在尉迟云蔚身上。
而此时的尉迟云蔚像只在自己巢穴内餍足的雄狮,姿态放松,眯着眼看着他。
手臂随意搭在软绵绵的被子外,将姜晓虚虚环在其中。
像是雄狮在守护着他的珍宝。
就算是姜晓很亲近的朋友,也没有在这样静谧的深夜里靠得这么近过。
心跳快了许多,姜晓不自然地垂眸掩饰,将手搭在胸口。
尉迟云蔚目光飘忽,在这样温暖安全的环境下难得放松,内心的情绪似乎有了突破口,让他忍不住想要倾诉。
“我继母在我母亲去世前就已经和我父亲不清不楚,在我七岁那年,我母亲尸骨还未寒的时候,她就被娶回家,还带着比我大的儿子。
他们早就勾搭上了,背地里不清不楚鬼混了那么多年,我的母亲却一直被瞒在鼓里。”
“她吞掉了所有我母亲的陪嫁,连几件我母亲结婚时候带过的首饰都不放过。
小时候,我只能看着她穿着我妈的高定,带着我妈的订制珠宝参加各种活动,却什么都做不了。”
“自那以后,她总是让下人欺辱我,她那儿子也对我总是打骂,而我的父亲全都看在眼里,却并不制止。
我知道,他们才是一家人,对于我爸而言,我只是家族联姻的产物,根本不是他的儿子。”
“我的爷爷立下遗嘱,打算在百年以后将家族的核心资产交给我保管,他们却一直在从中周旋,想要哄劝老爷子改变想法。
老爷子是为了当年给我母亲家族的承诺,也是为了我不要在他走后受人欺辱,才出此下策。
可他们却觉得,是老爷子偏心,说我这样暴戾无常的人根本做不了尉迟家的继承人。”
“直到今天,我已经在家立稳脚跟,话语权不可动摇,她知道无力回天,没法把她烂泥扶不上墙的儿子扶上位置...就动了别的心思。
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想讨好我,还是存心要恶心我。”
说到这里,尉迟云蔚气得发出一声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冷笑。
“她说要去看望我母亲,替她扫墓,还要把那些早就被她穿坏、带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服装首饰,还给我母亲!”
姜晓原本只知道尉迟云蔚家现在情况比较乱,却没想到这个继母如此下作。
连别人的首饰都吞掉自己用,这也太过分了吧!
一时间,姜晓对尉迟云蔚的心疼占据情绪,忍不住握住他被子外的手:“她怎么这样啊,肯定不能让她去。”
“嗯,我已经让人看着她了,不会让她打扰我母亲的清净,”
尉迟云蔚目光染上几分嗜血冷寒,“真想像槿那样赶紧接手家里的生意,也好彻底把家里不干净的东西清出去。”
待他掌权的那一天,他必然和继母一家清算,当然他那便宜爹也别想好过。
姜晓表示理解,为了缓和气氛便开了句玩笑:“那你就得和槿一样每天开会开到半夜了。”
“这是我们这样的人,必须接受的。”
尉迟云蔚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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