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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后她只是稍稍闭眼,随即神色如常地揉了揉少年人的短发,轻声问道:“除了编号,你原来的名字是什么。”
“淮承忍。”
年仅十三的实验体答得很乖,他仰头看着白鹤,带着孤身茫然的亲近去小心触碰掠夺者的掌心,见她面色平淡,又大着胆子追问,“为什么选择我?”
“因为其他实验体都太菜了,我可不会做没有收益的善事。”
“……可你确实给了他们机会。”
哪怕对成为孤儿的实验体来说,最好的选择反而是留下。
白鹤将淮承忍带回了溯源,亲手培养,一步步将少年被研究院养歪了的三观掰回正轨,但她并没有将淮承忍纳入新增成员的名单之中,同时也没瞒着其他高层,大部分与她有接触的都知道他。
淮承忍没另外取代号,他跟着白鹤,暂且没有加入溯源的打算,叫着原先的名。
强行改造人体带来多病与骨痛的苦果,但他依旧是无所谓的态度。
除了痛极时的厌弃与怨恨,白鹤没再见他表露过其他鲜活的情绪。
一次是他终于找回自己曾经的家,却发现那片居民楼早已被夷为平地时落下的泪。
还有一次是现在。
白鹤看着他,这还是她回来后首次以“白鹤”
的样貌与身份去面对旧友。
翠微色的瞳孔里摇曳着生机,长睫垂落,似飞鸟掠过碧湖投落小片剪影。
她的面庞清雅秀丽,身姿高挑,不语时便自成画卷,双眸含着朦胧烟雨,是会吟唱着古典曲目款款走过的婉约美人。
长发扎成简练帅气的高马尾,深黑西装外套披在衬衣外头,不规则腰封收紧,高腰裤也是修身款式,包裹住细瘦的长腿,温和的气质陡然变得凌厉。
“别发呆了,问你两个事情。”
白鹤理了理手套,轻描淡写瞥过愣愣看着她的青年,一时间不免有些好笑,“怎么去档案了?当时的假死伪造得很成功,就算不想留在溯源,以你的能力也有很多出路。”
“想去当卧底,没想到会这么顺利打入地核心。”
淮承忍的回答很实诚,“但我只是作为‘成功品’拥有部分特权而已。”
可疑点太多,档案不会完全交付信任。
但他们实在舍不得这样宝贵的实验成品。
白鹤看向淮承忍的手腕,皮肤表层下是熟悉的芯片样式,深深嵌入血肉之中。
身份芯片会直接连接到联邦总部,实时采集身体数据、位置变动以及终端记录,受到的限制不小。
她没继续纠缠这个话题,抛出了第二个要问的重点内容:“档案首领应该没有升阶的可能才对,他参与了实验?”
“是的,零自愿接受的改造,如愿成为了掠夺者,但实验的副作用也很大,他的身体变得连先前都不如,和普通人相差无几,而且每次异能消耗得都很快。”
淮承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紧接着又补充道:“档案的有关记录里面,成年实验体除了零,还没有出现其他成功的例子。”
联邦研究院也是差不多情况,至少明面上她所知的只有一位。
白鹤若有所思。
大部分人基本会在11—13这个年龄段觉醒,刚觉醒时的异能不强,纯粹浓度没有那么高,对有违道德的改造实验来说反倒有利,是最适合的实验体——激发多项异能、将觉醒者与异种融合。
不顾痛苦,打着为了未来的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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