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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襄走过去仔细瞧了瞧,那些册子大都泡了水,纸张软绵绵黏在一起,封面上的字都晕了笔墨。
萧允墨不住咳嗽着,林策板着张脸,对那些小官道:“叫人将账册送到驿馆去,仔细着点,漏一本我便找你们问话。”
几个人脚都打起哆嗦来:“回大人话……咱们这儿连日阴雨,前几日好不容易有个晴天,便想将这些账册都拿出去晒晒,谁知才过一个多时辰又下了大雨,咱们往回抢的时候,好多账都乱了位置,实在是……实在是不好找……”
林策揉着眉心:“不好找便都拿来,我们自己看!”
半个时辰后,三人坐在驿馆茶室中,望着堆积如山的账簿陷入沉思。
“总得等它们稍干一些才能看,不然碰一下便碎了。”
祁襄双臂环在胸前,语气很是松弛。
萧允墨冷着脸道:“你难道看不出来,他们是在故意给我们制造麻烦?”
“看出来啦,娄知县那做贼心虚的样子,这里头肯定有猫腻。”
林策突然坐得比直,斩钉截铁地说:“纵使税收上有什么问题,这明账上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我们还是得尽快找到那些暴民,才能知道究竟是什么激发了民怨。”
祁襄笑道:“这倒不难,我有办法,不过,就得委屈二位大人一下。”
“什么办法?”
萧允墨像是对她即将拿出的提议有所预感,警觉地看着她。
“那些人在我们看来是暴民,但实际上却是灾民,想要找到灾民,自然要到受灾的地方去,想要套到实话,就得融入他们……”
她看着二人,神秘一笑道:“二位大人稍作休息,我出去一下。”
萧允墨下意识拉住她:“去哪里?”
祁襄正色道:“王爷,您知道我不会在这种时候退缩的,要跑也不是现在,您放心吧。”
萧允墨松了手,林策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谁也没再说话。
祁襄出去了一会儿,果真回来了,在二人面前各摆了一身粗布衣服,道:“三个光棍跑去找庇护属实奇怪,咱们得扮成一家人才是。”
萧允墨想也没想,便道:“你扮我娘子,林侍郎扮我兄弟。”
林策面露尴尬,祁襄却笑着问:“那你们俩谁是兄长、谁是弟弟呢?”
“他长我几岁,他是兄长。”
萧允墨面无表情地说。
“下官不敢。”
“那成,二位大人且去更衣吧,不如趁着天还没黑,速速出发。”
三人换了衣服,扮作当地农户,从驿馆后院一道挂满蜘蛛丝的小门溜了出去。
走到街上,萧允墨一边掸身上的灰尘一边咳个不停,他问祁襄:“你是怎么找到这扇鬼门的!”
“不想走正门被发现,又不好叫殿下爬墙,只能走这道门了,殿下要是觉得委屈,我和林侍郎去便是……”
“我说我觉得委屈了么?”
萧允墨瞪了她一眼,兀自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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