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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来榨我吧,把我榨干净就放你出去,好不好?”
.
被彻底掏空的人是沈言。
他说,不好,不做,阮知闲就真的没进来。
只是唇舌和手指,就让沈言受不了。
到后来,身体古怪而熟悉的感觉,让沈言确信昨天从酒吧回来后,阮知闲一定趁他睡觉对他做了什么。
阮知闲矢口否认,说怎么他怎么可能趁人之危,又怎么可能不顾哥的意愿那么对哥。
沈言捂住阮知闲的嘴,不许他叫哥。
阮知闲于是凑过来吻他,叫宝贝宝宝小狗老婆言言沈老师亲爱的。
沈言当场反悔,撤回前言。
然而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阮知闲不仅不同意,还逼着沈言用各种相对应的称呼来叫他。
直到沈言受不了,亲手把他放出来,一边亲他一边往下坐,坐到小阮泪如雨下大雨倾盆雨水满溢而出,坐到自己浑身发抖,阮知闲才结束这场密不透风的折磨。
阮知闲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房间的灯没打开过,链子尽头也裹上了绒毛,没办法用火光照明。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天之后,沈言觉得房间更黑了。
永无止境的黑暗蚕食着人的神志,沈言刚开始会记着脉搏跳动的次数,七十六次是一分钟,一小时是四千五百六十次,大约每三到五个小时就会有人来看他,门打开又合上,只能听见声音,没有光。
除了阮知闲,别人不会和他说话。
不说也认得出来。
三个人的身形、习惯很好辨认。
瓦伦很高,肩膀宽,头发短而硬,摸上去有点扎手。
他喜欢把沈言打横抱到身上,让沈言靠在他胸口,把人摆弄成小鸟依人的状态后,才心满意足地喂他吃饭。
他们是真怕了沈言,任何可能被他当做出逃工具的东西不让他接触,甚至剥夺了他自己动手吃饭的权力。
一堆不知道什么东西打成的糊糊,喂进嘴里口感像过分粘稠的粥,没有味道。
瓦伦喂得很慢,每一口的分量又很少,磨磨蹭蹭地这么弄根本填不饱肚子。
沈言急了,一把挥开他喂过来的勺子,摸索着去找碗的位置,然而还没找到,天旋地转间,整个人被完全按到床上。
瓦伦的手很大,一只就能扼住他反扣过来的两条胳膊,另一只按着他的脑袋,微微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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