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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又忍不住苦叹了一声。
他本想把话说得硬气一些,只是高家衰败、风光不再,而且还欠了一屁股外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话刚出口已自软了几分,后半句“请你放尊重点!”
也就说不出口了。
经这中年妇女这么一闹,搅得其他债主也都蠢蠢欲动,人群又开始有些不安分地骚动起来,只是各都忌惮于姜飞阳刚才的气场,因此才都不得不按捺下来,再观其变。
毕竟这年轻人刚才一句话也没说,仅凭气势就能把几个催收公司的壮汉吓走,在场众人都是有目共睹,除了这位中年妇女是刚刚到场,没有瞧见,因此才毫无忌惮。
姜飞阳沉着脸,好言说道:“大姐,你的事还是等他的事忙完再说吧。”
中年妇女白了一眼,没好气道:“你是谁啊你?你到底帮着谁啊?”
姜飞阳面色更沉,沉声道:“我是谁你别管,我今天帮高家。”
中年妇女颐指气使,扯着嗓门叫道:“你帮高家?那就帮高家把钱还了啊!”
姜飞阳问道:“欠你多少?”
中年妇女见他问得认真,不似在开玩笑,这才细细打量他一眼,见他衣着气度非同常人,心中已不觉高看一眼,只当是哪家公子,不敢再有过多得罪,便缓和了几分口气,说道:“高家欠我一千五百万。”
姜飞阳点点头道:“不算太多。”
他此刻账上虽没有这么多钱,但心里已经暗暗盘算,等叫花子师父回来,说不定账上能剩余一点,就算没有剩余,大不了再去干一票无本的买卖,倒卖几辆主战坦克到中东,还上这一笔钱也是绰绰有余,因此“不算太多”
几个字说得格外有底气。
那中年妇女一听,态度比刚才又更缓和了几分,脸上露出几分谄媚的笑意来,忙挨到姜飞阳边上,只想拉起他一只手,套一套近乎,可又碍于刚才一直没把别人放在眼里,因此又没敢上手去拉。
只能眼馋地瞧着他的手,说道:“哎呀,我看你这位公子爷的手,像是抓大钱的手啊!
你到底是哪家的公子爷啊?”
姜飞阳抬起一只手,瞧了自己的手一眼,然后又把一双手藏到背后,负手卓立,也不再瞧那中年妇女一眼,冷笑道:“回去吧,等消息再来拿钱。”
“等多久?”
“不用太久。”
“一千五百万对你这样的公子爷来说,或许算不上什么大钱,但对我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中年妇女显然是不太放心,接着道,“不是我信不过你这位公子爷,只是你能不能给我一个确切的时间?总不能让我一直干等着吧?”
姜飞阳略微思忖,淡淡道:“半个月以后,来这里拿钱。”
中年妇女又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踌躇再三,终于咬牙说道:“好!
那我就信你一回!”
其他债主见状,再也按捺不住,争先恐后如一窝蜂般围拢上来,纷纷问道:“那我的呢?”
“还有我的呢?”
“我的!
我的!
高家也欠有我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声音似蜂群般嗡嗡嘈杂。
姜飞阳却只是背着手,目光扫视一圈,淡淡说道:“等高家把丧事办完再说。”
他说话声音虽然不大,但经雄厚内力传送,即使人声嘈杂,在场众人也都个个听得真切。
场面一时间又忽然变得安分了许多。
直到这时,他才向高正点点头,示意其先办要事。
:()兼职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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