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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海安睁开沉重的眼睛,对上了刘明充满血丝的眼睛,他的嘴唇发白,止不住地颤抖着。
“没事刘明。”
谢海安挠挠头,低头看了看插在胸口的匕首,那匕首直直地立在自己胸口,不断翻滚的涌出血液“不疼真的不疼。”
谢海安没有说假话,此刻他确实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房间中没有人,只有他和刘明两个人,房中静悄悄地听不到一丝声音,只能听到吧嗒吧嗒的声音。
那是刘明的泪一滴一滴地落在谢海安的手背上的声音,他泪水划过的地方散发着火辣辣的灼烧感,刺痛着谢海安的皮肤。
谢海安抬手擦去了他脸上的泪,安慰他笑道“之前挨龙鞭都没哭,如今怎么哭了。”
“教官来了,快走啊。”
向乃拖着一瘸一拐的腿从门外冲进来喊道,他的眼眶泛着红,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沾着血渍。
刘明慌忙地扶起谢海安想跑,谢海安却怎么都站不起来,此刻的谢海安好像感受到了胸口的疼痛,他的脸色泛着白,额头渗出汗来。
一瞬间,狭小的房间里挤满了人,谢海安看不清那些人的脸,只能看到他们穿着迷彩服,手中拿着光滑的龙鞭泛着寒意的亮光。
为首的人高喊道“谢海安和刘明逃跑未遂罚他们俩二十龙鞭。”
向乃抱住那人的大腿,求饶道“教官,我们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求你带谢海安去找医生吧,他撑不住了。”
谢海安猛地回过神,他转头看到了窗外的孔子像,攥住了刘明的胳膊“我们认错吧,下次,下次我们一定可以逃出去。”
刘明俯身贴在他的耳朵上,他沉闷的声音清晰地传到谢海安的耳朵里“海安,我说过一定会让你出去,所以你一定要活下去。”
随后他手上用力一根一根掰开谢海安的手指。
谢海安想抓住刘明,身上却怎么也动不了,刘明翻身从窗子上,一跃而下。
咚!
谢海安猛然惊醒,他睁开双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口沉重得很,却没有一丝疼痛。
冉风乖顺地趴在他胸口,睡得正香。
他的心像是失重了一般在胸膛狂跳,震得他的耳膜疼。
这样的梦他经常做,场景会有不同,有的时候梦到挨打,有的时候梦到关训诫室,有的时候梦到向乃被打断了一条腿,有的时候梦到向庆抱着他说害怕,更多的时候是梦到刘明的死。
刘明在他的梦里死了无数次。
他的梦里会发生各种各样的事,他也试图想抓住刘明却怎么也没有成功过,最终都是刘明跳楼他才会从梦里醒过来。
最严重那段时间,谢海安整夜整夜不敢睡,怕在梦中看到刘明的死。
甚至有一次从梦中醒过来,谢海安神思恍惚地站在十五楼阳台,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
万幸的是阳鹏起夜喝水,看到谢海安站在阳台边,吓得阳鹏惊出一身冷汗,冲过去把谢海安拽回来。
那段时间阳鹏不敢让谢海安一个人睡,他们搬了家,再也没住过高层,他们住的房子不是一楼就是二楼。
谢海安深深吸了口气,最近又开始梦到刘明了。
但是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
之前每次从噩梦中惊醒,谢海安总是神情恍惚,浑浑噩噩。
如今从噩梦里醒过来,好像没那么痛苦了,不会再有那种想跟着他一起跳下去的想法。
“嗯。”
身上的冉风蹭了蹭,谢海安才回过神,反手搂住冉风。
滚烫的触感却让他一惊,谢海安赶忙起身,摸了摸冉风的额头。
他的额头滚烫,脸颊也泛着不正常的红。
冉风发烧了,谢海安有些懊悔,都是自己昨天非得在外面做,做的时候还没个分寸,撒了欢的折腾冉风。
如今已经入秋了,冉风出了汗,又昏睡在凉风里,哪有不生病的。
谢海安从床上爬起来,到处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药,别墅很大,房间很多,却因着很久没人住空荡荡的。
谢海安打开手机想点个外卖送药,却因着这片别墅区建在郊外环境清雅,依山环水的地方,远离市区超出了配送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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