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讪讪而归,他吐槽,“行呗,就二哥是亲哥哥,能借肩膀靠,我们都是表的呗。”
晏朝先憋着坏,笑道:“什么亲哥哥啊,是那种哥哥。”
他瞄了眼温书的腿,一脸男生间心照不宣的坏意。
程樾喝醉了,满脑子浑话顺口就来,“哦,是嘛,床上喊的哥哥。”
盛京延直接扔了个骰子砸他下巴上去,“都他妈给老子收起你们那一脑子黄色废料。”
随手捡了自己的外套给温书披腿上,挡住裙角风光。
脑子迟缓,温书脸上一片红晕,伸手直接掀开了他的外套,拿手扇风,一双杏眼迷迷离离的,“好热哦。”
盛京延:……?
忍着血液翻涌,盛京延把外套又往上给她挪了挪,遮住那光溜溜的腿。
而小姑娘不折不挠,伸手又给挪开了外套,纤细指尖和他的相触,她继续往他这边挪,两脚蛇一样柔盘在真皮沙发上,小猫一样依偎他身侧,喃喃自语,“热。”
冷白耳廓红了点,盛京延喉咙发痒,端起酒杯喝了口,把啤酒瓶盖弹到对面那群人身上,“都他妈不准看。”
杜柳:……
晏朝先:“服了,没见过二哥对别的女的这么温柔啊。”
程樾洗牌嚷嚷:“再来一局。”
几个大男生玩牌又玩了一圈,包厢里只剩下音乐声和此起彼伏的男生吆喝声。
场子要散了,杜柳程樾他们都出去找洗手间吐,包厢里只剩他们两人。
盛京延低头看了眼时间,打算叫个车送她回去。
到要输地址时又犯了抽,他勾了跟手指去碰小姑娘的侧脸,低低道:“住哪儿?”
盈盈这一张鹅蛋脸,脸小,睫毛很长像小扇子一样,可爱。
长指刮了刮她耳廓,盛京延的嗓音不自觉地便温柔了,低沉带着沙哑质地,“温小兔,生日偷跑出来干什么?”
“还喝醉了。”
“我没醉!”
温书扒着他手,睁开眼睛,一双清凌凌的眼睛黑白分明,倒真像没醉的人了。
盛京延半陷入沙发里,晦暗灯光落在棱角分明的脸上,他来了点兴趣,勾了勾唇角,“哦?”
“你不信吗?盛京延。”
小姑娘声音脆生生的。
挑了挑眉,掌骨抚上沙发的金属质鹰首,盛京延没说话。
温书头有点晕,脚跪在皮质沙发上,心底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表白。
蹭到他脚边,膝盖磨到他冲锋衣拉链上,很快红了一片。
酒精上头,温书一手攀着他小臂,下一秒直接跪坐到他身上去,两只纤细的手腕轻轻勾着他的脖子,清凌凌眼底映着包厢里暧昧灯光。
思维有限,她只能给自己组织语言的机会,管不到自己是何种姿势了。
“盛京延呀。”
温书喊他,声音一贯轻轻柔柔的。
喉结一动,单薄眼底窥不出情绪,盛京延旁观她的动作。
温书怕他听不见,靠近,靠近,胸口都快趴他身上去,“我认识你很久很久了。”
“我也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手腕撑着他的肩胛骨,漆黑碎发扫着手心痒,醉意撩人,说出的却都是最真最真的话。
她盯着他的唇看,很薄,不怎么笑,一直是条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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