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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哨兵和向导不过是近百年才出现的基因变种,本来该是相辅相成的关系,但因为其特殊的桃色性质,在大多数人的谈论中总是作为低俗的话题出现,尤其是双方关系中多处下位的向导。
就算近些年的宣传和科普树立了哨兵向导的正面形象,但对“性”
的偏见和诋毁从未消失,只是被藏在了更深的地方。
就连哨兵,在面对向导时也会在心里回想曾听过的哨向情事,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压制,得利者对失利者的掌控,哨兵对向导,男人对女人……
“我最后问你一遍。”
石静捂住桑少煊喋喋不休的嘴,被他低头咬住虎口,犬牙陷在肉里,石静却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她执拗的看着桑少煊,直到把他看得发毛,悻悻松了口:“操,你到底想干嘛!
?”
“桑少煊。”
石静根本不在乎他聒噪的叫喊,她赤裸的坐在桑少煊的胸膛,语调平静的问道:“你说我是婊子,烂货,母狗,千里送逼的贱女人……”
“我是吗?”
她的手掌带着麻木的疼,停留在桑少煊的嘴角,男人一时无言。
桑少煊觉得自己才是疯了,他从出生开始第一句话就是学他爹骂人,指着来他家催债的二流子骂人家祖宗,差点被丢到水桶里呛死,就这样他都没学会好好说话!
他就是不会好好说话!
这样过了二十多年,石静一来,哨所里的其他人就要他改,改他妈的逼的!
扫这么久旱厕还不够?他怎么会因为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让自己过的不舒服!
?就算这个女人是他的救命稻草也不行!
不管是谢铮一时上头还是哨长忽然改变主意,桑少煊都坚信这只是短时间的现象,他们哨所这么些年没摸过女人,石静对于他们不过是一种要省着用的稀有物资罢了,手足和衣服,孰轻孰重哪会拎不清呢?
桑少煊原本是这么想的,他就该这么想的!
他应该对石静呸上一声,然后继续羞辱她,以报自己被无故插嘴的愤恨,但是……但是……
桑少煊眼中的石静,她的神色明明是那么温和,语气又那么平静,却散发出一股潮水一样的气息,连同他一起被包裹起来,好似下一秒就要溺死在无形的海浪里。
“……不。”
他从嗓子眼里抠出字来,看着石静,就好像忽然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泄气的把脸砸进石静柔软的掌心,顺利说了出来:“没这回事。”
他又顿了几秒,闷声开口:“是老子嘴贱。”
桑少煊说完闭着眼睛装死,身上的女人好像动了动,发丝倾洒下来弄的他有些痒痒,接着他脸颊上似乎被女人的唇瓣轻轻碰了碰。
“没关系。”
石静在他耳边笑了笑:“我会讨厌你一辈子。”
精神触手攀附桑少煊的身体,绕在石静腰上,最后全部汇于男人的下半身,毫不犹豫的拱起他的屁股。
“什……啊!”
桑少煊疼的惨叫一声,陌生的痛感在难以启齿的部位出现:“卧槽!
石静你他妈,”
“啪!”
巴掌再次抽在桑少煊脸上,石静揉了揉手心:“你骂一句,我就扇一次。”
她身后的触手已经凝聚出实形,在桑少煊一脸见鬼的表情里张牙舞爪的探出:“喜欢的话可以继续,我对特殊癖好没有偏见。”
看,她总是那么温和。
桑少煊感觉到自己的股间好像被撕裂了,双腿被两条触手强硬的拉开,悬空吊起来,石静还坐在他的胸上,他看不清自己身上到底在发生什么,只能听到这个女人用一如既往温和的声音说:“准备好了吗?桑少煊。”
“唔……你是……变态吗……”
桑少煊的脸扭曲起来,干涩的穴道正在被柱状物一寸一寸捅穿,而石静对他的痛苦视而不见,在彻底深入后就立刻在里面翻江倒海的抽插。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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