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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本森.福斯特终于想起他还有一笔赏金寄放在“安全屋”
酒馆,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
“好久不见,各位。”
他像个舞台剧演员一样大张着双臂出现在酒馆门口,“你们一定很想我。”
“你的钱又花完了,是吧?”
米拉一手端着一个餐盘,侧身经过他,“免费的三明治,来一份吗?”
“不了,谢谢。”
本森走到吧台边上坐下,“你说对了,我是来取钱的——来杯威士忌吧。”
“威士忌,还有你的钱。”
一个编织袋被放在他面前,“这杯就算我的了。”
“啊,拉维妮娅小姐。”
本森顿了一下,朝她笑起来,“看来您真的来这里做老板了?真是太好了,这次必须买您的面子——我们一人三百金镑,再公平不过了。”
“……顺便一提。”
他说,“您的新发型不错,很有……呃……”
“您不用这么客气。”
拉维妮娅咬牙切齿地说,不由地又摸了摸脑后的头发——那里只剩下齐耳的发茬,大约几天前阿诺德自信地提出要帮她修剪头发,结果在剪下一刀之后又“谦虚”
地改口:“其实对于理发我只懂一点。”
那时她的发型就已无法挽救了。
夜巡回来的米拉看着她有长有短的头发,欲言又止了半天,很给面子的没有当场笑出来。
“你该想到的。”
她最后满含同情地说,“看看他自己,那把胡子起码有三年没剪了。”
阿诺德反驳道他会定期修剪胡子的形状,只是不想那么频繁地剃胡子——没有人搭理他,米拉正忙着把拉维妮娅的头发补救得正常一些,拉维妮娅——拉维妮娅不想说话,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只好先负起一个老板的责任来,先下楼去招待客人,当然,晚些时候还得帮忙打扫一下房间。
“说起来,今天酒馆的人是不是比平常多了点?”
时间回到现在,本森喝了口威士忌之后说,“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不。”
拉维妮娅有些得意地说,“平常就这些人。”
在新增了告示板和酒水单之后,酒馆的客人居然真的多了一些。
虽然收入情况并没有好太多,但也足够让人高兴了。
“拉维。”
阿诺德此时从酒馆前门探身进来,“新的啤酒到货了,来帮忙卸个货。”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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