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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骋没搭理燕羽衣,反倒冷冷哼了声。
明明是他忙不迭地把人叫来,却兀自打哑谜摆脸色装深沉。
燕羽衣也不是伺候人的性子,从墙角拖了把木凳,坐了会,眼睛适应房内光线后,终于注意到萧骋左手那面墙下,隐隐泛着金光,铺了一地,堆成小山的东西。
那是……
燕羽衣艰难辨认。
那是……是……
“本王用两千五百两黄金押你,拳场暂时凑不出钱。”
萧骋语气总算带了点笑意,道:“燕大人觉得,是让他们把整个拳场都抵押给本王呢,还是写借条分批还款。”
拿两千五百两押注倒还算现实,若后边加黄金二字,是拳场胃口大,还是萧骋胡说?
“不知道。”
燕羽衣果断拒绝回答。
“身为燕氏家主,难道名下没有隐匿的田庄店铺?”
烟壶内的烟燃尽,萧骋将烟壶放在通风口,直白道:“那个叫严钦的,去大宸跑了趟回来,难道没有联系燕氏部下吗,至于家主亲自出手筹钱攒路费?”
“燕羽衣。”
萧骋用气声笑着说:“拳场身后的势力错综复杂,以你目前的能力真能撼动他们吗。”
“还是说……”
男人用了然的语气,却忍不住发笑,踱步至青年身前,俯身直视他。
“如果本王猜得不错,你是想在离开狸州前带兵查封拳场。”
本来便想等事情成熟后与萧骋谈判,现在被察觉,燕羽衣倒懒得用那些弯弯绕绕的理由解释:“是。”
萧骋:“哪怕拳场身后也有洲楚的参与?”
“是。”
燕羽衣沉声。
他在狸州半年,总不能坐以待毙什么都不做。
眼前所见必定是他反复确认过的事实,西洲沉疴过深,既然有机会拔除毒瘤,必定快刀斩乱麻。
燕家在西洲边境的部下,包括并非燕氏所属,仍旧对洲楚忠心的将领们,在朝中群龙无首之际,仍旧顽强抵抗,不断推进战线。
萧骋继续问:“除了洲楚,你还有什么别的在乎的东西吗。”
那股进门前察觉到的若隐若现的血腥气,在萧骋俯身而来的刹那再度浓郁,燕羽衣轻嗅,确定这是萧骋颈间的味道,说:“你杀了人。”
“杀人?”
萧骋抬起燕羽衣的下巴,他逆着光,昏暗更上一层楼,原本便很难看得清的面容,更加模糊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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