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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动怒了,冲着晏沉发了好一顿火,卿月明白这只是在指桑骂槐罢了。
最后还是晏大伯打圆场,以卿月有孕为由,赶着两人回房休息。
“你想让孩子跟你姓吗?”
晏沉坐在床上,微微侧头看她,声音很轻。
卿月侧身躺着,背对着他:“嗯。”
他知道,卿月是在反抗。
她和竹影因为这个孩子被彻底掐灭了希望。
她狠不下心,也根本没办法真的违抗两家长辈的意愿去打掉孩子,所以她只能在孩子姓氏的方面反抗。
她随母姓,但家庭从小的教育造成了她思想上的男性化。
她表面上反对糟粕,厌恶所谓的父权,实际上她并非反抗父权,而是把自己同理成父权主义的上位者。
可与晏沉的婚姻令她窒息,她直面了一个真正传统的父权家庭。
从上位者变成了被支配者,她无法反抗。
在家她得是一个贤良温驯的儿媳,在外她必须是大方得体的晏太太。
她在无数次的隐忍伪装下痛苦撕裂。
“乖乖,这个不行。”
晏沉甚至没有说商量一下,而是直接了断地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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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月没有动,像是睡着了一样。
晏沉低下头,略带愧疚地开口:“乖乖,你知道的,爷爷是不会同意的。
爷爷一直盼望着我们的孩子,他对这个曾孙寄予厚望,为家族承志之子怎可外姓?”
“若是孩子姓卿,少不了要被人议论。
揣测你我感情不合,或者是孩子……”
晏沉没有继续说下去,长子随母姓会引起的舆论一定与孩子的出身有关,这种恶意的肮脏言论会衍生出来的猜想是难以预知的。
但这些他没办法说出口,会伤了卿月的心。
彼此无声,他将手搭在卿月的身上,试图安抚她的情绪:“我知道你不开心,其他事情我都依你,这件事就……”
“如果是女儿呢?”
卿月开口打断到。
晏沉没有说话,卿月心里明了,若这是女儿,只怕晏家是无论如何都要她再生一个儿子的。
晏潇的两个女儿在家里很得宠爱,老爷子也从不亏待,逢年过节包的红包都是个顶个的大。
可女儿只能用来宠爱,聊以怡情,儿子才可承志。
今日,卿月才真正意识到这一点。
所谓的新时代,新社会,新思想都只是喊喊口号罢了,生男生女都一样的理念只存在于计生时代的白墙。
她试图以个人的力量去贯彻这种反封建的先进思想,到头来却被扼住脖颈。
她读过的书,走过的路,接受的教育,那些来自书本亦或是家族的思想理念,都在教她如何做一个独立自强的人。
是人,而不是女人。
这才是最可怕的症结所在。
她一直奉为圭臬的平权主义,实际是一种更为可怕更为根深蒂固的父权。
她随母姓,可实际上,她是随姥爷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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