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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装作熟睡打呼噜的样子。
妈妈一时间也拿我没办法,就这样放任我演戏,因为还有点起床气和闭着眼,徐徐的我竟进入到半睡半醒的状态……大概过了2分钟,又听到妈妈叩问道:“你到底起来不起来?”
我没回答,闭着嘴巴,继续发出“鼾鼾鼾”
的鼾齁声……
妈妈不知道那儿想到的办法,突然用手指夹着我的两边鼻翼,将我两个小鼻孔封得纹丝不漏,我装模作样的鼾齁声变成了“咕咕咕”
的声音,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我心生恐惧,最后实在憋不住了,张开嘴巴一个劲儿大口大口的呼吸。
“妈妈,妈妈!
窒息了窒息了!”
我睁开眼睛抓着妈妈的手腕急道。
母上大人一脸调侃,丝毫看不出半点会不会弄巧成拙真给儿子整窒息的担心,梨涡半现,笑靥隐隐。
“小滑头想骗妈妈,还嫩着呢。”
妈妈边说边用左手捏了捏我脸颊,捕捉到妈妈眼神一瞬间瞄了一眼自己左手上的腕表,随后又端起威容:“好了,赶紧起床。”
言罢,妈妈站起身半躬整理了一下包臀裙,那妖娆水蛇腰只是小幅度摇晃,却差点给我晃晕了。
“床头柜有解酒糖,起床吃两颗……记得喝开水。
妈妈下楼了。”
“妈妈真好~”
我喃吟道,“我才懒得管你这么多,是你姐姐非说家里刚好有解酒糖。”
妈妈头也没回,嫌弃的边说边离开了我的卧室……
“姐姐……”
等妈妈走后,嘴边不自觉地叫唤了出声。
以前和姐姐同住的时候可以说是毫无波澜,不会出现几天不见就想念的情况,更不会梦到姐姐什么的,倪舒欣其实说得没错,我就一“姐宝男”
。
思愣了一会儿后,也不敢赖在床上太久,匆匆忙忙换上衣服下楼。
老样子早餐三主一辅,还有每天必不可少的半熟煎蛋。
妈妈在原先的衣着基础上,披了一件卡其色半透明的薄风衣,美腿下踏着一双油亮黑色的松糕跟中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沉闷“噔噔哒哒”
的声音,远远望去我就比如那农夫平民在看“女王的演讲”
似的,浑身散发商务女强人拔山举鼎的气场。
妈妈走到餐桌前,放下一瓶纯牛奶,嘴里不忘叮嘱:“一天只能喝一瓶。”
“知道了,”
注意到餐桌上只有两套餐具,我又问:“老父亲呢?”
见妈妈缄口不言,用锐利的双眸死瞅住我,溘然想起昨天晚上妈妈说过不喜欢老父亲这个称呼,我马上改口道:“爸爸呢?”
“你爸爸今天公司开股东例会,早早就出门了。”
我一听老父亲不在,不知怎的心理泛起一种胆壮气粗的释怀感,胸口气管犹如赛车的赛道,被一辆辆的F4车子快速驶过。
方才在床上抱住妈妈的腰母上大人也没生气,现在再揩揩油应该不会有啥吧,想着,我蹶手蹶脚往妈妈边上走去……
“想干嘛?”
妈妈远远的就猜到了我要做什么,马上就坚起冷峻的目光:“我警告你,我刚换好衣服,你别碰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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