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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离开马尸,去树林砍了两根树桠,用背篓里携带的树绳做成了一个拖拽担架,就像上次拖拽活死人那样。
晏惜寒手持兰博刀,重新走到马尸处,却在脚底下烂泥里发现了一只兽皮缝制的皮靴,一看就不像是黑衣人穿的,反倒像是骷髅人穿的。
他看皮靴形状,正好是右撇,他想都没想,扔进背篓。
苏怡云在没有更合适的鞋之前,它就是替代品。
马尸腹部早已经被苍鹰用尖利的喙划开。
他手举兰博刀把苍鹰撵开,但依旧有胆子大的苍鹰骚扰他。
他割下马腹部软囊囊的部分四下里撇去,调开了骚扰他的苍鹰,他开始用兰博刀把马尸分解,剔除五脏六腑,剩下一个大躯壳。
再从中间脊骨砍开,马尸成了两大片。
他试着提溜了一下,每片躯体也得在一百公斤以上,两片躯体就是两百至三百公斤,他拉不动。
他抬头望了望远方,心里快速地合计了一下。
上次拖拽活死人,路途比这里少了一半,重量没这片马的躯体重,他还用了四个小时才回到山峰,可这次路途比上次远一倍以上……他无比遗憾地暗暗叹息了一下,该舍弃就得舍弃,人不能太贪了。
晏惜寒把一半马的躯体捆绑在担架上,把身上重物向上次那样拴挂在担架上,他只把兰博刀和弓箭背身上,然后双手抓起担架用双肘夹住,往回走去。
上次与这次不同的是,上次活死人怕颠簸,为此晏惜寒多走了不少冤枉路,这次没了顾忌,他想抄近路回去。
从黑狼身上卸下的捕兽夹,他已经藏在返回的路上。
如果负重去取绕了个大远,得不偿失,他想等以后有机会再取。
刚刚开始,他感觉担架有些沉,可试着走了一段路,他感觉担架没有想象的那么沉,可能倾斜的担架减弱了重力。
路过一个水流缓慢的溪水边,晏惜寒卸下担架,把双肩包、皮靴上的污泥洗去。
他大卸八块马尸时,迸溅衣服上不少血迹,他一并洗干净。
捡了几块大小不一的磨刀石,又洗了脸和头。
最后收拾利落,重新上路。
在临近一个丘陵地带时,他好不容易地上了一个泥泞斜坡,正要往山下下时,却从山脚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声音嘈杂,像是许多人乱哄哄的声音,倾耳细听,好像还有马蹄和铃铛响声。
他把自己和担架隐藏在繁茂的低垂的树木枝桠间,屏住呼吸,透过枝叶罅隙,全神贯注地瞧着外面的世界。
眼下的世界,除了像老鼠一样四处逃亡的人,就是四处搜捕老鼠的人。
其实,他就是一个老鼠,只不过他这只老鼠可不那么轻易让人逮去。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一群骑着各色大马、穿着最为怪异的人,二十多人没有一个人穿着利利索索,不是滴了当啷,就是提溜算挂。
不用想,这又是一伙原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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