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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家一年的收入,包括庄子田地铺子和他爹的收入,共计三万两白银。
这个数目其实并不算低,数年累计下来侯府本该也有个三四十万两的结余家底。
但按照目前的情形和日常生活用度来看,乔家的家底估计也只剩下十万两不到了。
就算是贴补娘家,也贴补不了这么多。
这些年,这些银子都到了哪里?乔清舒漫不经心地翻着账本子,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她刚刚跟赖大讲得那些不过都是些毛毛雨,账本里真正大头的亏空她未提一字。
她心里暗暗道,这老太婆真是胆子好大,一个后宅妇人竟然连这些事情也敢做,也不怕败露。
面上扯起一丝丝调皮的笑,乔清舒轻声自言自语道,“前世被你藏的那般好,这一世可没那么容易了祖母,等我收拾完小鬼,就来收拾你这大鬼。”
不出三日。
陈姨娘就找上门来了。
正是过了晌午时分,竹青轩内外的丫鬟小厮都在小睡。
就听见院门口嚎丧一般地嚷起来,“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
欺负我一个姨娘没娘家撑腰,大姑娘是故意想要整死我呀,我活不成了啊活不成了!”
乔清舒并未午睡,正在书房里练字,笔尖一滞,脸上露出一个浅笑。
临冬顶着双未睡醒的眼睛,理着小衣掀帘子进来禀报,“姑娘,陈姨娘在我们院子门口闹呢,在地上蹬腿打滚,几个丫鬟都拉她不住。”
乔清舒放下笔,从容起身,“把人请进来,给泡一壶茶。”
临冬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陈姨娘斜着眼睛坐在厅堂内,也不喝茶只拿眼睛来回瞪乔清舒跟前的那几个丫鬟,恶狠狠的瞪着。
临冬晚秋夏至都立在门廊的柱子后面,避免跟陈姨娘有视线接触。
晚秋小声嘀咕,“呸,自个没本事,就知道拿咱们丫鬟出气呢。”
临冬拉扯了下晚秋的袖子示意她别说了。
乔清舒此刻正从书房内缓缓走来。
一瞧见乔清舒,陈姨娘不动声色地白了一眼,站起身来就尖声道,“大姑娘,我何时得罪你了,你要拿我开刀!
我一个月就指着那三两银子过活呢,你如今还扣我一两,你叫我怎么活啊!”
乔清舒也不看她,径直走到临窗大炕上歪身坐着,手一伸,晚秋立马递上一杯热滚滚的牛乳炒果子茶。
乔清舒砸了一口,瞥了眼陈姨娘,对晚秋皱眉,“晚秋,也不给姨娘上一碗吃吃,这么冷的天,喝完热的好暖暖身子。”
陈姨娘立在下首撇撇嘴,扭头拒绝,“我不喝!
我一个姨娘可喝不起这些精致玩意!
喝了也转头拉茅坑里的!
大姑娘如今都要断我生路了,我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这以后别说是牛乳炒果子茶,就连玉米粥我都喝不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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