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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清舒冷笑两声耸肩道,“是祖母您偷摸着贴补,从来都不敢让祖父知道吧,祖父若是知道真相,怕是气得能从棺材里爬起来呢。”
乔老夫人气的腾地站起身来,她上前就要扇乔清舒巴掌,却被乔清舒轻巧躲开。
乔清舒高声对着门外嚷道,“我好心帮着乔家着想还错了不成,祖母竟然还想要帮着娘家人来打我,还有没有天理了!”
苗方站在一旁,早已看乔清舒不顺眼。
见乔老夫人要打乔清舒,立马上前就要帮忙,“老姐姐,这死丫头牙尖嘴利真是少调教,我这就把她拿住,姐姐好好地赏她几巴掌才好!”
说着就上前拉扯住乔清舒的袖子,嚷着,“老姐姐,我抓住她了,快来打!”
乔老夫人咬着后槽牙步步逼近,眼里狠厉的道,“舒丫头,这些日子我真是太纵着你了,纵得你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手高高地举起,攒足了力气对着乔清舒的脸就要扇下来。
却被一只手猛地拦截在半空,“住手!”
乔老夫人一抬眼,就见乔济州满脸怒气地看着她。
乔济州刚刚在屋外将众人的对话悉数地听了进去,他吃惊不已。
这些年来,内宅事情他并不插手,因为他完全相信母亲可以帮他好好掌家。
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这般贴补娘家,数十年下来竟然多达几千两!
他在外头听得狠狠地咬紧了后槽牙,气得拳头攥得紧紧的。
母亲总是在他耳畔唠叨乔家家底子太薄,入不敷出,日子艰难。
这般贴补外人,多少家底子都有掏空的一日啊!自己闺女帮着守着家底,还要被母亲打,这口气说什么都咽不下去!
乔济州将乔老夫人的手狠狠的甩开,将乔清舒护在身后,一脸怒气地盯着乔老夫人道,“母亲这些年背着我做了这些事情,我竟然被蒙在骨子里全然不知,今日若不是被我听见,母亲难道还真要瞒我一辈子不成!”
“舒儿不让你贴补,你竟然还要出手打她,母亲,你未免太荒唐了些!”
一些话说得乔老夫人老脸都愧得红了,她皱着脸想要解释,“济州,你听我说,娘这也是”
乔济州却大手一挥,指着苗方的鼻子怒骂道,“我当你们苗家一个两个常常登门呢,原来是上我家打秋风打上瘾了,这些年那么些银子贴进去了,你们竟然还贪得无厌。
如今我舒儿断了你的贴补,你竟然还敢闹上门来!”
“赶紧麻溜地给我滚蛋,若是再让我瞧见你们登门,休怪我乔家乱棍将你打出去!”
一席话唬的苗方一愣一愣的,见乔济州真是动了怒,也不敢真往上撞。
缓缓往外退去,自己还找补道,“好外甥,你今日火气大,舅舅不与你攀扯,等你消了气再来同你好好聊。”
乔济州顺手抄起手边的茶杯狠狠砸去,苗方缩着头一溜烟跑没了影。
屋子里顿时寂静下来,乔清舒见自己爹爹真是气得不轻,又见乔老夫人低着头坐在一旁。
她心里乐得不行,亲母子也有生嫌隙的一日,如今这个结可没那么容易解开。
还是给这对母子留出些空间,让他们好好聊聊。
“爹爹,女儿先告退了。
您同祖母好好聊聊吧,到底是一家人,没什么是不能说的。”
轻快地从福寿堂退出来,脚步轻快地往兰香阁去。
柳婉儿虽只在雪地里跪了三个时辰,但还是受了寒气,这两日都躺在屋子里修养。
此刻刚吃了药,正准备睡下,就见乔清舒已经站在了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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