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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白微失笑,然后朝傅祈星问:“里边坐着说吧,怎么称呼?”
听到这话,傅祈星表情有点纠结,似乎产生了一点自我怀疑,试探地问:“你真不认识我啊?”
他虽然不敢说自己国民到人尽皆知,上了年纪的中老年不认识他也正常,但年轻人里他应该还算是很出名的吧?
许白微:“我们见过吗?”
“……”
傅祈星窘迫,“好吧,没事,我叫傅祈星,祈祷的祈,星星的星。”
他说得详细,还企图对方能“想起来”
。
可惜没有。
白玉团跟他擦肩而过,回到刚才躺的摇椅上去晒太阳,等他走过去了,傅祈星小声问了一句:“是老鼠精吗?”
白玉团耳尖,回过头来鼓起腮帮子,不高兴地纠正:“是仙家哦,不是老鼠精。”
傅祈星:“……”
他还是不敢直接跟他说话的。
不过白玉团也不在意,躺着就继续享受他的安闲时光。
一直给人财气真的好累的,休息的时候就要舒舒服服地什么都不想,只要蛇不来三元观,那就没什么值得担忧的。
许白微看他很紧张,就笑着介绍了一下:“听过东北五仙吗?见过的人应该不多,但在关内,老一辈的可能不少人都听说过,如果在这些地方长大,有可能听过五仙的传说。”
傅祈星摇头,“我是南方人,没听说过。”
许白微笑:“没事,那你今天见到了,闻名不如见面。”
>>
傅祈星:“…………”
这个笑话有点冷。
三人都坐下之后,许白微:“说说正事吧,所以傅祈星,傅先生,你碰上什么问题了吗?”
“他捡了一只地缚灵的小指骨,那个地缚灵在跟着他,刚刚进来的时候,我让那只灵留在外面了。”
殷符言先说了这事,因为这个傅祈星自己都不清楚。
许白微有点意外,她以为要说的是刚才提到的什么蛇,没想到还有只地缚灵。
“那刚才说的蛇是?”
傅祈星:“蛇是很多天前了,我差不多连续做了一周的噩梦,三天之前,连续四天,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梦见一只巨大的蛇,鳞片是红色的,那只蛇把我盘在中间,就像当猎物一样守着,我害怕想走,它
就用蛇尾把我拎回去!
它守着我又不吃我,就好像看我害怕的样子很无聊,时不时用尾巴戳我、戏弄我!”
他开始说话的时候语气还很平和,越说越气愤,当然更多的还是害怕,又怕又气,要知道他是恐蛇群体啊!
傅祈星希望能在听众脸上看见一样害怕的表情,这样他能感觉到对方能理解他,但是面前的两个人表情都毫无波动,许白微甚至有点愉悦,似乎很感兴趣。
傅祈星有点崩溃,虽然是小事,但是这对他就像你说了一件很难过的事,倾听者却告诉你“这有什么,你太矫情”
一样。
“难道不恐怖吗?一条好大好大的蛇!
还就挨着你!”
这时在外面晒太阳的白玉团非常赞同地抬声应他:“恐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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