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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笑道,“额娘可真疼咱们额林珠。”
德妃晒然一笑,哪里有什么疼不疼的。
为人父母的对孙辈所有的好,都是为了弥补从前在自己孩子身上所亏欠的。
她在胤禛身上亏欠良多,如今胤禛年纪渐长,她也想不到什么办法弥补他,只好尽力对他女儿好一点。
颁金节这一遭扎扎实实花了将近一天的功夫,等回到院子里,福晋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她倚着软枕任凭冬青揉捏她酸胀的小腿——站了一天实在是熬不住了。
虽然嬷嬷为她准备了缝了艾草的软垫绑在膝盖上,可是从天黑站到天蒙蒙亮,又跪又站,福晋还是难受得慌。
“还好,只是微微有些肿,奴婢给您按按把淤血化开了就好了。”
冬青轻声道。
福晋轻“嗯”
一声,随后翻阅着自己这段时间抄的经文。
宫里的女子没什么事情要干的时候就喜欢抄经书,一来是因为实在无聊,二来则是为了博一个孝顺的名头,显得自己淡泊名利一些。
只是还没等福晋翻几页,白苏就快步从屋外走进,她咬着唇跪到地上连连磕头:“福晋,出大事!
大阿哥平常用的奶水怕是有毒!”
自从先前大阿哥出痘后他身边的人基本上换了个遍,除了奶母洪氏被留了下来外其余人都是乌喇纳喇氏在内务府使了力气选的人,身家绝对清白,没成想还是出了事。
“什么?!”
福晋大惊,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蓦地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颁金节还没过完,胤禛也不想将府里的事情闹大,但是事关嫡长子的安危,他当机立断把几个孩子全部挪到了一处去,随后将包括李庶福晋在内的几个格格的屋子全部都封起来,不许里面得人出来,也不许外面的人进去。
等到第二天一早,胤禛便下了命让苏培盛带着手下的几个小太监一间一间屋子的搜,就连虞燕待的屋子都没有放过。
“听说是验菜的时候筷子变色了。”
越桃压着嗓音与山栀窃窃私语,全然不知架子床上躺着装睡的虞燕正在偷听她们说话。
她这弟弟可真可怜,又是天花又是下毒的,说是没有人动手虞燕是一百个不相信。
山栀拿手撑着线低声问道:“也没听说大阿哥有什么不好啊?”
“话是这么说,除了睡得更沉一些之外确实看不出什么。”
越桃一边低头翻弄手里的线一边说,“所以洪姑姑和白苏姐姐这么久都没有觉得阿哥有什么不对过。”
“恐怕是下毒的人这次量加多了正好被验出来。”
山栀猜测道。
越桃打完络子收了丝线:“这事咱们私下说说就算了,等会格格醒了别在她面前说,她虽然年纪小,但是鬼精鬼精的。”
山栀低低笑了两声,虞燕窝在被子里不免有些囧,她的名声现在已经变成这样了吗?这对吗?
福晋院里胤禛正皱着眉,他看着下方颤颤巍巍的苏培盛忍不住问道:“查不到?”
苏培盛弯腰弓背活像煮熟的虾子,他急得大冬天额上都出了汗,但又不能不回答:“奴才带着小胜子每个屋子都查了一遍,脉案也查过了,除了宋格格先前开了几副安胎药和安神汤之外就没有什么别的了。”
福晋正在垂泪,听完却不由得凛了心神:“宋氏要安神汤做什么?”
苏培盛道:“说是前段日子一直睡不着,这才喊了太医开了两副压一压。”
福晋只觉得脑海中有什么东西转瞬而逝,但是她又没有抓住,见胤禛没有发话,也只好按下自己的疑惑点点头。
实际上,清宫开的安神汤里会放少许水银,因此人喝了就会昏昏沉沉。
宋氏这样的大人偶尔喝一次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多喝点温水就好了。
可弘晖这么大的孩子长年累月这么吃水银,哪怕含量再小也会对发育有所影响。
只是宫里的太医不说,福晋和四爷都没有意识到安神汤有毒这一事实。
这次的事件就如同天花那次一样,虽然院子上下被查了个底朝天,但仍旧没有抓到所谓的幕后黑手。
福晋实在没办法,只好将弘晖搬回了自己屋子亲手照料,几乎不假手于人,原本天天睡得昏昏沉沉的弘晖终于有了闹腾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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