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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碰过糖果的舌尖残余着甜味。
罗奈尔德汲取着那点甜意,看向克莱德的眼睛里,有掩藏不住的深暗情绪在汹涌翻滚。
克莱德蹲下来,问正背靠在树根处的亚雌:“好点了吗?”
索格诺的体质本来就一般,刚刚又被他的前雇主灌了药,再加上来自外部的几次重击,他甚至没办法正常呼吸。
索格诺伤得不轻,好在克莱德随时都备着各种稀奇古怪的药剂,他连续喝了四瓶后也好了一大半。
但亚雌的身体素质确实不好,其余的伤势只能靠时间来慢慢恢复。
浑身是汗的亚雌抓住克莱德的衣袖:“他呢?”
克莱德知道对方在说的是谁,他指了指自己身后:“在那儿。”
克莱德没想到的是,看上去虚弱得不行的亚雌突然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朝克莱德所指的方向走。
索格诺挪到那只雄虫旁边时,明显已经体力不支,双腿一软就跌坐在地。
克莱德看了一会儿才走到他们旁边,一句话也没说。
“我曾经很感激他,”
索格诺突然开口道:“在我的家乡,像我这样天生有缺陷的亚雌本来是活不了多久的。”
“我和我的朋友约好了一起离开那里,找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生活,但”
索格诺停顿了一下后,才说完了后半句:“离开诺克斯以后,我被背叛了。”
“后来,我遇到了这只雄虫。
他给了我食物和干净的水,还让我住在暖和的房子里。”
“等我恢复了以后,我哪儿也不想去了,只觉得那里就是天堂一样美好的地方,”
索格诺低着头,环起手臂,紧紧地抱住自己:“但是我又被背叛了。”
“好多虫族、好多手,他们一直抓着我不放开,那些眼睛不停地看着我好可怕,好可怕。”
索格诺的身体颤抖着,像是陷入了梦魇。
克莱德打断了对方噩梦般的回忆:“你想怎么做?”
听到这道平静的声音,索格诺缓缓抬头看向克莱德。
克莱德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连平日里习惯性带上的微笑都消失了,看上去有种残酷无情的魅力。
索格诺原本慌乱又虚无的内心忽然就安稳了下来。
他瞥向克莱德的腰间,在谁也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飞快地抢过那东西,用尽全身力气扎向地上那只雄虫。
克莱德和罗奈尔德在看到亚雌拿到那东西后,都反应过来了索格诺的意图,但他们谁也没有动。
雄虫从鼻腔发出痛苦地呜咽,不断摇头祈求。
但索格诺像是彻底疯了,只是重复地把那柄匕首拔出、刺入,哪怕对方已经毫无反应了都没停。
直到他脸上都溅满了血迹时,他才脱力地松开手,仰着头大哭了起来。
索格诺哭得几乎要无法呼吸,像是要把这几年的委屈全部都哭个干净。
等他终于缓过来、哭声渐止的时候,就看见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只大木桶,旁边的落叶堆上放着一块还没拆开的毛巾,另一边是一套叠放整齐的衣服。
索格诺愣愣地伸出手去碰那木桶里的水。
水温刚刚好,不烫不凉,水质很清澈,能看到盆底的细小纹路。
索格诺看着从自己指尖晕开的血迹,好一会儿才像上了发条了木偶那样动起来。
他清干净身上的血迹,换好衣服后才小心地拿起那块叠成方形的毛巾,珍重地藏在了怀里。
克莱德和罗奈尔德之前在确定亚雌周围没危险,留下一个能发出尖锐声音的道具后就离开了。
索格诺一身泥和血肯定需要打,而克莱德身为雄虫不方便待在附近,就准备去找找之前跑掉的那只雌虫掉在哪儿了。
罗奈尔德不放心自己的雄主单独行动,于是毫不迟疑地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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