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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
她扬声道,“今日之事已是板上钉钉,不容有失,趁我戚长缨眼下待你们还算客气有礼,请在这份投名状上签字画押吧。”
“什么投名状?”
申总兵率先道。
“自是弃暗投明,向我与苗王表忠心的生死契约,怎么,要我先一字字念与你听?”
说罢,便有妙尼端来笔墨纸砚,每人一份,纸上内容都已提前白纸黑字地拟好,只差当事人签字画押。
而这押一旦画上,就意味着他们丧失了退路。
“我申某行伍出身,说话比较糙。”
申总兵解下腰间佩剑,重重按在案上,一把将他跟前那份揉成一团,掷到戚长缨脚边上,“什么狗屁投名状,牛不吃水强按头?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有他打头阵,余下各人也纷纷表示拒签。
这是预料中最糟糕的局面,好在戚长缨早有准备,只听她掷杯为号,一声娇喝,两侧耳房内立时冲出数十武僧,手持精铁浇铸的杀威棒,将堂下团团围住。
架势瞧着很是唬人。
与此同时,戚长缨又唤了一句哑巴。
一直默默守在戚寒野身后的短瘦小子猝然出手,五指成爪,牢牢扣住轮椅中戚寒野的咽喉。
以少主作威胁,十二人就是身上功夫了得,也不敢轻举妄动。
郑刺史气得咬牙直笑:“好啊,好啊,原来是鸿门宴!”
“事已至此,长缨也不想为难诸君。”
戚长缨最后游说,“今日你们若签下投名状,与我寒山姑从此便是一条船上的人,往后同舟共济肝胆相照,待到事成之日,便是在座封狼居胥名垂千古之时,大丈夫之志当存高远,何不顺势而为赌上一把?”
正对峙着,忽听一声拉长了的哨音破空尖鸣,“啾——”
戚长缨面色一滞,奔至窗边举目四望,只见漆黑的天幕上燃着一道醒目的黄烟,她愀然变色,当机立断:“看来今日有不速之客,劳驾诸位,还请随我换个清净之地详谈。”
她一挥手,众武僧持械逼近,申总兵一干人等也不是吃素的,岂能甘愿束手就擒?趁乱拉扯推搡起来。
哑巴一手掐着戚寒野,一手推着轮椅,朝戚长缨靠拢,戚寒野道:“姑母,佛门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今日你所图无果,并非全由我从中作梗,而是人心向背,大势所趋,趁眼下大错还未酿成,还请您勘破所执,悬崖勒马!”
“未经他人苦,就莫嘲他人执。”
戚长缨满含讽意的眼神猛地钉在他脸上,嗤道:“你一个愚人痴儿,有何资格劝我放下?”
“姑母。”
戚寒野语气平缓,不急不躁。
依旧如从前那般唤她,“我知道你恨命运不公,恨天家,恨无常,但父亲从来拿你当亲妹相待,寒野也从来奉你为尊长,不敢稍忤逆,除了我们,赤笠军一应部众也敬你爱你,愿为你冲锋陷阵,可难道你要因一己私欲,将他们通通葬送吗?”
戚长缨的双目一点点,不可思议地瞪大了:“你,你都知道……从什么时候……”
“很小的时候我就知晓了。”
戚寒野道。
“是阿兄告诉你的?”
戚寒野摇头。
“是了,是你自己瞧出来的,对不对?”
戚长缨惨淡一笑,“我的吃穿用度从来与家里其他人不同,你这样聪颖,早就察觉到了。”
“既如此,你更该明白我的心头之恨!”
她忽然间勃然大怒,眼角的皱纹如被诅咒的黑色符文剧烈蠕动,“我生母卑贱,所以自出生起便是一颗棋子,放在戚家,是牵制戚家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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