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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霍宗池早就给出过答案,那不会是喜欢,他自己说的。
“不过,我没有合适的衣服穿。”
“你可以不穿,”
霍宗池说。
云颂裹紧浴袍,又问:“我睡在什么地方呢”
?
没有得到理想的回应,霍宗池的心情变得十分糟糕,“这里没有意大利运回的高级软卧,委屈你将就一晚。”
云颂终于忍不住地皱起了眉,问:“可以不要说这样的话吗?”
霍宗池突然站起身问:“你在生气?”
云颂抬头看他,说:“你看见也知道了我现在的情况,我和付家已经没有关系,从前那些东西对我来说像过眼云烟一样全都消失了,如你所说我早就没有挑剔那些的资格……如果你不想见到我,我现在就可以走。”
“过眼云烟?”
霍宗池像听见什么不可置信的话,“好一个过眼云烟,看来这几年,付少爷过得真是不错呀。”
他怒极反笑,道:“我怎么会不愿意见到你?坐牢的几年,我经常想起你。”
坐牢。
这个词一从霍宗池嘴里出来,云颂就像被定住,在霍宗池的视线下无法动弹。
“其实这么多年了,想什么都快想通了,只有一件事,我想不通。”
“当年,明明只要你点头不再纠缠我,付习州就不会让人在霍舒玉的车上做手脚,她们是不会出车祸的。”
“我进监狱的那一年,霍舒玉想帮我疏通关系,她跑了很多个地方,见人,求人,可是呢,没有用,她的孩子也流产了。”
“声声应该有个妹妹,或者弟弟,对了,你还应该庆幸声声的右腿手术很成功,让她没有落下终身残疾。”
霍宗池捏紧手里的杯子,他质问云颂:“这些事情,也他妈是你生命中的过眼云烟?”
像往云颂胸口插进一把匕首,霍宗池说的每一句话,都化作转动匕首的手。
难道他真的能给霍宗池看一眼自己的心吗?
只好说。
“我欠你们的,我还。”
“你拿什么还?”
云颂抬起头,眼里满是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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