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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希回头看了眼车,不由得叹气,“科因说的在,就算不从国际关系的角度来看,我们也的确需要补充一下物资,已经没多少吃的了,这几罐豌豆就是最后的罐头,压缩饼干也只剩半箱巧克力味的。”
“我已经不想再吃仙人掌了。”
吃干粮的最多的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如是说。
“那看来我还得谢谢仙人掌,否则你非得把我们每个月的恩格尔系数吃到百分之一百二——不是,你在干嘛?”
洛希震惊地问。
科因从火堆里抽了根前段烧的焦黑的树枝出来,吹了吹就开始用它当炭笔作画。
“当然是在画路线图了,毕竟根据地图来看,这附近就有个不大不小的镇子,我先模拟一下路线,省的明天摸过去探查的时候浪费时间。”
他哼着歌解释道。
这个路线图长得四平八稳的,有九个格子,还套着一个椭圆形的外边,外边上还长了五个半圆——不管怎么看那都是一只乌龟。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科因压根没把它画在地上,而是画到了德雷克脸上。
“你今年读小学三年级?”
洛希十分无语。
“不好吗?我画的乌——路线图,”
科因画完了最后一笔,正在欣赏他的绝世大作,“这绝对是教授这辈子里最不聪明的时候,我们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要是现在不抓住这个机会,等他好了后才不会同意让我这么干。”
他刚刚绝对是想说乌龟来着。
不过,的确就像他说的那样,德雷克一点也没反抗,随着科因把他的脸当画布,掰来掰去地修改他的涂鸦,要是按德雷克平常的性格,早把树枝撅折插科因脑袋上了。
尽管似乎还是没有恢复个人意识,但和三个月前相比,他的状态还是好了太多,起码现在明显能听懂别人对他说的一些简单的话,能照着指令做事,也不会没来由地自己乱跑了。
至于伤口,本来洛希十分担心那个,毕竟缺医少药,又每天都在路上颠簸没法静养,加之沙漠环境条件也不好,那道伤口是肉眼可见地恶化,到后来每次换药时脓水都能浸透绷带,伤口周围一圈也完全变成了青黑色。
就在洛希跟科因打算冒险去城里偷更多抗生素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一次,洛希照常替他换药时,伤口里突然冒出了火焰,但和平日里那种暴烈燃烧,甚至还时不时伴有啸叫的红色火焰不同,这道火焰是白色的。
苍白的火焰在伤口上安静地燃烧着。
而当它熄灭时,伤口已经完全恢复了,看起来就和没受伤时一模一样。
所以这才是“白焰”
这一称呼的真正由来?洛希不由得这么想。
尽管德雷克还不能告诉他答案,但总得来说这是好事。
就像到今早为止的这三个月一样,尽管中途陆陆续续发生过不少意外,但洛希觉得事情总是在向好的方向发展的,可是现在他不确定了。
他看着那个满面泪水的女孩紧紧搂住科因,哭着管他叫哥哥,而科因,缓缓将已经拔出的匕首重新插回刀鞘,抬起手拍了拍她的后背。
科因不是弗洛里希施因茨,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实。
科因温和地说:“别哭了,没关系的。
你看,我回来了,就像当年和你约定的那样。”
他转头看向洛希,脸上一如往常地带着笑意,没有半分久别重逢下的悲喜交加,只见他用口型说:这下方便我们行动了,不是吗?
第64章归来的逝者
斯特维思镇只有三条街,最高的屋子也不超过三层楼,而且还都是木质建筑,洛希走在不算宽且凹凸不平的土制路面上,恍然感觉自己像是穿越回了上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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