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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躺在床上,周云喜靠在他怀里问:“你为什么现在每天这么拼?身体不累吗?”
“不累。
我要努力奋斗!
做父亲的给他们创造出好的条件,孩子以后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不是被社会重力压得喘不过气,失去自己的爱好,活得像个机器人。”
周云喜傻住,呆呆地看着他的侧脸。
覃颂扭头对上她亮晶晶的大眼睛,好笑道:“怎么了?”
她一把抱住他,脸蛋枕在他怀里,心里甜滋滋道:“老公你太伟大了,你竟然都想那么长远,我都没有想到。”
她只想到要挣钱让孩子过得好一些,什么爱好她还真没考虑过。
覃颂作为一个男人,比她一个女人都想得长远。
“我是你和孩子的支柱,自然什么都要考虑到啊,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是应该的。”
抬起云喜的下巴,在她额头上亲了口,“作为丈夫和父亲,如果不能给妻子孩子撑起一片天,那不是耍流氓吗?”
“你真的太好太好了。”
周云喜紧紧搂住他,“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好,放在以前我是一点都不敢想。”
“是我以前太混账了,以后要加倍对你和孩子好。”
覃颂每天晚上临睡前,都感激上天给他一次机会修改错误。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太累的。”
自那后,周云喜画设计图都更拼了。
她让覃颂去镇上或城里买一堆时尚杂志回来,不再那么沉迷看小说看电视,有点空闲就研究时尚杂志找灵感,画设计图。
覃颂怕她眼睛熬坏了,把屋里的灯换了更亮的,家里时常备着枸杞红枣让她吃,补眼补气血。
北溪坪的砖厂出的砖质量好,钟浩广脾气不好,但讲义气,说好了收下所有的砖,就没有食言。
每一批钟浩广喊工人拖走,省了送去的人工。
覃颂心里知道钟浩广这么客气,是想打周朋义的那层关系。
钟浩广做事一向留一线,给自己一条后路。
于是,他打电话和覃二宝说:“主动跟拖砖过来的工人说清楚每一车给点钱,别让钟老板觉得我们不懂规矩。”
覃二宝茫然:“人家自己找司机过来拖,咱们不是省事嘛,钟老板也没找我们负责拖砖费。”
“他没说,我们不能不给!
这几个月一共多少车了算一下,全部给工人,让工人签个字据,回头给钟老板说一声。”
覃颂之所以过了这么多久才给工人拖砖费,是因为凑起来不是一笔小钱,工人拒绝不了。
工人收了,他就和钟浩广没了牵扯,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别说周朋义是刚正不阿的性格,就算是个护短的,他也不存在为了钟浩广去麻烦周朋义。
晚上,钟浩广的电话打到覃颂家了。
“你小子跟我弄得那么生分啊?”
“钟哥说笑了,我这个人不爱占人便宜,钟哥给我生意已经感激不尽,这再让您出人工拖砖费就是小弟不懂事了。”
“哈哈哈,好,你非要这样别扭就这样吧,我也不强求。”
挂下电话后,覃颂给建材市场的覃欢打了个电话。
前几次进城,他跟着钟浩广逛建材市场,特意跟覃欢打了照面并且留了电话。
“欢哥,我是覃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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