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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婴儿鬼打开柜门,到时她前面是婴儿,后面是柜壁,她就成了瓮中之鳖本鳖了。
她躲进床底下的话,好处是还有退路,如果被发现,她可以从床的另一边爬出来。
但这张床的床单不够长,拖不到地上,只要婴儿鬼往床底下一看,立刻就能发现她。
凌惜站在衣柜前,她看看紧闭的柜门,又看看不远处的床,下定了决心。
然而,就在她转过身正要往床那边走时,身后的柜子突然毫无征兆地打开了。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自柜门后的黑暗中伸了出来,一把将她拽进了柜子里。
身体被黑暗吞没的瞬间,凌惜几乎以为自己触发了死路,但下一秒,后脑勺传来的触感就让她改了想法。
她的后脑撞到了一面墙,一面结实中又带着些柔软的、充满了弹性的墙。
这是人的胸肌。
凌惜的大脑空白了半秒,接着她挑眉道:“程浮?”
“嗯。”
回应她的,是青年冷淡的鼻音。
凌惜并不意外程浮会躲在这里,她估计青年准备上二楼的时候,也遭遇了她刚刚经受的情况。
简单的寒暄后,她就准备离开柜子。
聪明人都知道“不能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的道理,她可不想和程浮挤在一块,何况她本来选定的藏身地就是床下。
凌惜抬起双臂,刚要推开柜门,就感觉到程浮握着她双肩的手突然滑落,拦在她的身前,将她圈禁在了怀里。
“这里安全。”
程浮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轻轻的,带了些喑哑,有种莫名的脆弱感。
啧,安不安全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凌惜估摸着婴儿鬼已经过了拐角了,她要是不能立刻换位置,就真的来不及了。
她低声道:“你觉得这里安全你就自己躲,放开我。”
程浮这次没有回答,只是一手虚环在她的身前,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刹那间,凌惜觉得自己像是被一道环形的钢筋给套牢了,又像是被一条巨大的蟒蛇缠绕住了。
她无比真切地体会到了程浮手臂的力量,天知道,她平时只是觉得他胳膊上的肌肉很好看而已。
凌惜:“……”
这个固执的白痴!
躲在柜子里比躲在床底下更容易露馅好吧,你要死就自己死,别拉上老娘!
凌惜挣扎了两下,然而她那点力气根本不够看的。
她挣脱不了他。
意识到自己真的要被程浮拉着一起死了,凌惜怒了,她挥动手臂,使出全力对着身后狠狠来了个肘击。
她没指望能靠这个肘击把青年打服,她单纯想撒个气。
按理来说,以程浮的身体强度,他挨了她这么一下子应该不痛不痒,但凌惜刚动完手,就听见青年发出了一声闷哼。
那声音极其隐忍,刻意压制着疼痛。
凌惜忽然发觉,刚刚手肘传来的触感有些奇怪。
她的肘尖应该会怼上程浮的肋骨才对,可她并没有感受到那一股反作用力。
难道他的肋骨断了?
凌惜皱了皱眉,安静了下来。
她不是因为心软或愧疚,她只是意识到程浮不可能放她走了,而且就算她现在、立刻、马上挣脱,时间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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