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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妻子倒是显出几分担忧的神色,但很快被同样的自豪取代。
阿莉塔认真听着,面露向往,被老板瞧出来后狠夸几句有前途。
“别看这里偏僻,通信不畅,可自然风光还不错,有些人就好这口,远离世俗尘嚣什么的。
出门往北走不到800米有一处很好的观景点,你们可以去看看。”
手续办理完毕,老板将房门钥匙递给我,笑呵呵道,“不含早餐,热水晚上9点停止供应,房内座机按0可拨到我这,有问题联系就行。”
妻子偏头想了想,又朝我道:“对了,天气预报说两天后可能有暴风雨,你们如果有出行计划,最好避开哦。”
我笑着道谢,牵着阿莉塔走进房间,不是很大,布置却很温馨。
浅蓝色的窗帘在微风中似海水泛起波纹,床头是浅橙色的布艺灯罩,角落绣了这家人的姓氏,针脚细密。
阿莉塔快乐地扑上床,被柔软的床垫弹起落下,睁着一双新奇的眼睛下床又扑了一次,接着在床上不断翻滚。
“比帐篷好吧?”
我脱下外袍,露出黑色吊带背心和阔腿裤,盘腿坐上床的边缘,“想去出海?”
从枕头后面露出一颗毛躁的脑袋,脑袋大声说道:“帐篷我也可以睡!
我——”
阿莉塔将散开的头发从眼前拨走,朝我望过来,话说到一半就愣住了。
“你、姐姐,你手怎么了?”
她像只受惊吓的猫咪,一边软着声音尖叫,一边蹭蹭蹭爬过来,想碰又不敢碰。
她说的是我小臂上被匕首贯穿造成的大洞,已经半结痂,又因为我粗鲁的动作痂被蹭掉了,正在渗血。
看阿莉塔包着眼泪、泫然欲泣的样子,我赶忙将她抱下床,万一又一堆奇怪的液体沾湿床单,晚上还怎么睡!
“不小心受伤了,没关系啦,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这是实话,这种程度的受伤对我而言算不了什么,刚受伤的时候还做晨间运动来着呢,一点不影响的。
连对方都更关注我身上的味道而不是伤口。
——这么一想,忽然有点生气。
至于这么多天都没有好全,主要是因为我认为有外袍罩着,没有绷带也无所谓。
结果这一路上太过闷热,加上我用手时太随意,伤口是好了又裂。
但内部的血肉已经长好了,只是从外面看上去有些吓人罢了。
“骗子、骗子!”
阿莉塔终于还是哭了,“我以前手心被刀划破了一个小口都好痛好痛的!”
她逼着自己仔细查看伤口,然后靠近用嘴轻轻呼气,眼泪掉得更凶,滴在了周围完好的皮肤上,有些痒。
**
我还在担心这伤口可能会让阿莉塔哭个四五天时,女孩凌晨就开始发烧。
烧了整整三天,哭是没办法哭了,就是脑袋瓜差点烧傻。
从睡梦中发现怀里的女孩身体滚烫,我眯眼找来湿毛巾搭在她额头上,想着我这么大的时候都是这样处理的,白天醒来就会好了,然后模模糊糊地睡过去。
结果醒来时温度不降反升。
我思考片刻,从老板那儿借来了冰块,做了几个简单的冰袋贴在额头、颈部、和腋窝,又每隔一小时给阿莉塔喂水。
待下午信心满满叫醒睡了一天的女孩,喂粥时用眼皮贴贴她额头,震惊地发现温度居然还是很高。
白粥也没喝下去,在剧烈的咳嗽中全吐了。
“阿莉塔、小莉塔?”
我蹲在床边小声喊她,“你还好吗、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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