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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衣冠整齐,在雄虫的要求下穿上了最正式的那套军服,戴上了军帽,甚至于此刻,雄虫还在将柜子里存放的一众勋章、绶带悉数挂在他身上。
“怎么。”
亚撒从伊斯恩那一盒子勋章里面寻找着看上去比较有份量的,比对着大小挂在伊斯恩胸前,“叫我什么,又忘了该怎么叫了?”
亚撒微微眯起眼,将手放在伊斯恩的后颈处:“得给你点惩罚。”
他控制着力道,精神力带着细微的电流刺入伊斯恩后颈软肉,成功让雌虫身子一颤,蓝眸倏地睁大,模样像是被捏住后颈肉的猫。
“疼吗。”
亚撒适时凑上前,在伊斯恩唇上亲了一口,后颈传来一阵酥麻感,不疼,倒是有些发痒,让伊斯恩生出些许想让痒感消除的渴望。
他摇头,低声回了句:“不疼。”
亚撒却忽然提高声音:“不疼?”
他挑眉,“那岂不是没起到惩罚的作用?”
亚撒说着,作势又要抬手去摸伊斯恩的后颈,伊斯恩下意识后退一步,回过神意识到自己不该抗拒雄虫的惩罚,又慢吞吞挪了回去,只是眼底稍显委屈:“今天罚完之后,就可以拥有唤您雄主的权力了吗。”
他抬眼,水盈盈的眸里盛满小小期待。
亚撒停止逗弄,转而揉了揉伊斯恩的银发,只是依旧坏心眼地欺负了下,道:“看你表现。”
说完,就继续挑选勋章为伊斯恩挂上。
伊斯恩想拿回称呼雄主的权力,在心中告诉自己要好好表现,但看着雄虫的动作,稍有些不解,试探性地问:“为什么要穿戴这些?”
亚撒走到了他身后,正为他绑上绶带,闻言从后面搂住雌虫的腰,通过正前方的镜子直视伊斯恩的眼睛:“上将不觉得这样的你更加让人想要欺负吗,你穿得越整齐,”
亚撒说着,手抚过伊斯恩紧扣住的衣扣和拉链,“承载的荣誉越多,”
抚过他胸前各式各样熠熠生辉的勋章,“我就越想将这些都摘下,去除,将你的衣服一件件剥开…”
伊斯恩被雄虫的动作和语气弄得面红耳赤,可还是有些不解,小声道:“既然都要脱的,怎么还要穿。”
亚撒:“……”
这个不解风情的虫。
“笨。”
亚撒小声斥责,伊斯恩抿唇,头低得更狠了。
“这就像是,”
亚撒找到一个更通俗易懂的比喻,“拆开自己心爱的,期待已久的礼物一样。”
“你明白吗,”
亚撒咬着伊斯恩的耳垂道,“一层层解开蝴蝶结,拆开包装纸时满怀的期待甚至比拿到礼物本身更要令人欢愉。”
虫族种族的天性,以及他们一直以来对雌虫的教育,让大多数雌虫不懂得理解、表达感情。
伊斯恩更是其中迟钝至极者,他到现在也没太理解雄虫这么做的用意,只是听到雄虫说这样像拆开礼物。
那就是,把他当成心爱的、期待已久礼物的意思,而且,一定要是“拆开包装纸之后”
的。
想到这里,伊斯恩难以抑制自己身体和面部发热,他开始有些担心雄虫想要的是“白色的礼物”
,而不是因为他控制不住赧意而“变红的礼物”
。
那样算是表现不好吗?
伊斯恩开始紧张焦虑,越是如此,他的体温上升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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